“方才听云公子说的一席话,竟和我一位朋友有些相似,不知云公子,家住何处?他日可以到府上拜访,一起相谈。”钟离彻微微眯着眼,问道。
“哦?是吗?相似的可是那位镇国公府的郡主?”贺洛淡淡一笑,随即道“我四海为家!有缘自会相见!”
“你认识贺洛!”钟离彻惊讶着问。
“你认识洛儿!”钟离玉诧异的问。
“嗯,有幸,还是通过蔚然姑娘结识的,也是有缘人,相谈甚欢,二位可也是郡主的好友?”贺洛摆了一下袍子,问道。
“自小相识。”钟离玉瞥了一眼贺洛腰间的玉佩。
“她是我喜欢的人!”钟离彻收敛笑容,颇为认真的说道。
“彻王这话还是少说为好,免得风言风语,传出去,坏了女儿家的清誉!”钟离玉悠悠品着茶,不紧不慢的劝说。
“在坐几位皆与洛儿有私交,只要你不说,自会无人知晓!”钟离彻嘴角噙笑,盯着钟离玉。
“两位殿下,今日表妹也不在,不提也罢,云公子还在。”百里秋眼见话题越来越深入,还是打断的好。
“两位殿下,我们坐着也无事,就让我们来做个小游戏如何?”贺洛眼见他们已经剑拔弩张,转而提议道。
“好,请讲。”钟离彻说道。
钟离玉点点头,百里秋示意贺洛开始。
“好,这样,我们来赌书,一段叙述,猜出自于哪本哪章。我们由左至右,依次各自敲杯,一曲终,谁敲的最后一杯,谁来答题。共四题,蔚然姑娘来出题,写于纸上,按照前后顺序来提问。可好?”贺洛说道。
三人共同点头。蔚然去准备,一盏茶的功夫已然摆好琴台,写好题目。一曲,起,四人开始先后敲。
一曲终,落于,百里秋。蔚然轻声道“赵王被囚禁饿死,按照平民葬礼,把他埋在了长安百姓的坟墓边上。”
百里秋微笑着答“吕太后木纪九。”
蔚然点头。称正确。
下一曲,终,落于钟离彻。蔚然轻声说“当时国都毫,出现了桑树和楮树合生在朝堂上怪异的现象。”
钟离彻思索后答“殷木纪三”
蔚然点头。称正确。
第三曲终,落于钟离玉。蔚然轻声说“越过陇山,驱逐戎狄,祭祀陈宝,开岐山到雍的那片地方。”
钟离玉微微一笑答“六国年表三。”
蔚然点头。称正确。
最后一曲终,还是钟离玉。蔚然轻声说“人若一意苟且求生,如此必死;一意苟且图利,如此必受害;安于懈怠,懒惰,必危;固执情性的比亡。
钟离玉抬眸看了一眼蔚然,淡淡地说道“礼书一”
蔚然微微一笑点头。称正确。
前面三题都是铺垫,最后一题才是主角,贺洛以前经常和蔚然这么玩。贺洛曾言,如果哪一天,她在众人面前提议,玩这个游戏时,就出这几道题目。最后一道题,是她想说的话。
不过最后一曲,蔚然擅自作主。让钟离玉答。郡主让她特别关注过钟离玉世子的事情。蔚然大概知道,钟离玉应当对贺洛很重要,便擅自作主。
这最后一段话,想必是郡主想对钟离玉世子说的话。蔚然心里如是想着。
“三位皆是饱读诗书的才子,云某佩服佩服。”贺洛爽朗一笑,拱手说道。
“怕不是蔚然姑娘放水,故意没让你答题吧。”钟离彻笑着说着。
“那只能说明,云某才华不如各位,却得美人心。”贺洛颇为暧昧的,刮了一下蔚然的鼻子。笑着说。
蔚然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贺洛见状后,心塞。怎么又害羞了,贺洛不在逗她。
“人若不苟且求生,怕是早死了。”钟离玉看了一眼贺洛,轻声说道。
“说的也对,如果能安好的活着,为何还会苟且求生。”百里秋点点头,随之应声说道。
“如果不苟且,怕是坟上都长草了。”钟离彻难得同钟离玉一致观点。
“诸位真是难得意见相同!说的都有道理,不过,对于有些人来讲,活着或许未必是幸,而死了也许是解脱,就如同病入膏肓的人,回天无力,活着即然受罪,死了倒是解脱。或者那些为爱殉情之人。爱人既然已死。那么这世间再无留下的意义。”贺洛一时兴起说了几句感慨,随即也感觉无趣笑称“瞎说,瞎说。”
“云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钟离彻再一次仔细瞧着贺洛,随后笑着说。
“二位见笑见笑,我本放浪不羁爱自由。不过今日在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各位,江湖再见,后会有期。”贺洛抱拳,起身,转身离开。
贺洛走后,钟离彻和钟离玉也没继续了,便也纷纷离开。百里秋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沉默片刻,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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