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裳事情告一段落,只是谢识琅在府中好几日都没露面,琉璃都来朝暮院打探过好几回,谢希暮懒得应付,便直接将谢识琅平日里下朝和上朝的时间包括常走的路告诉琉璃。
晓真作为旁观者都觉得自家姑娘过于大方了,不过谢希暮做什么事情从来都有自己的步调。
就比如今夜,谢希暮用过饭后往小花园走去消食,正好听见了一阵歌声,诗词浪漫动人,嗓音比春日里的黄莺还要悦耳。
晓真跟在后头压低了声音:“人好像在假山后头。”
谢希暮遥遥瞥了眼,便瞧见了一幅月下美人图,美人摇摆曼妙身姿,一展歌喉,即便是夜空中经过的乌鹊都要停留须臾。
“半夜三更不睡觉,鬼喊鬼叫,害得老娘以为是大黄嗝屁了变成女鬼托梦给我……”
一阵幽怨的女声从谢希暮身后响起,险些将她吓一跳,原来是谢乐芙挂着两条黑眼圈出来。
“你也来了?”谢希暮愣了愣。
谢乐芙打了个哈欠,眼神里的怨气像是能将前头的美人淹没,“我是钟馗,来捉鬼。”
晓真忍住笑:“二姑娘,你来得还正是时候啊。”
谢乐芙还没明白晓真话里的意思,很快便瞧见岁岁从假山另一头飞奔过来,给琉璃使了个眼神,随即美人跳的、舞的越卖力了。
谢识琅刚从宫中议事归来,自打上回在一品居与谢希暮那般后,他好几个夜里做的梦都是关于她的,梦中场景亦是污秽不堪,不能与人言。
他只好尽可能地躲着,担心一同谢希暮见面会露馅,每日早早出府,很晚才回。
只是今夜刚走到小花园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动静。
他下意识看向阿梁,后者领命,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回话:“主子,是琉璃姑娘在唱歌。”
谢识琅面上的厌倦更显而易见,本来回家就晚,见不到谢希暮就算了,一身疲惫还得应付赵昇派来的细作,他只恨不得将这女人踹出谢家。
“丞相?”
琉璃听到男子的脚步声恍若惊梦,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襟,转身过来行礼,“丞相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怎么?”
他语气淡漠:“我做什么需要同琉璃姑娘禀报?”
这是谢识琅第一次叫琉璃的名字,朗朗君子面容俊美,连声音都如此撩人心动,琉璃脸热了起来,忙解释:“没有的事,丞相,是我僭越了。”
“你知道自己僭越了?”
谢识琅的语气陡然生冷起来,让琉璃一惊,眼瞳流转了一圈,又抬脚往男子这边靠近。
“丞相,如今天黑了,方才我出来忘记带侍女,你可不可以…送琉璃回院子?”
说着,琉璃似乎踩着一块碎石子,脚底一滑,直接栽进了男子的怀里。
谢识琅指尖颤了下,打起了退堂鼓,“我也看不太清,要不还是你自己试一试吧。”
“不要嘛,希儿真的看不清。”
她抓住他的手,往她腰上带,“系带在这儿。”
谢识琅也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想着赶紧完事,动作难免粗鲁了些,弄得女子叫唤了好几声。
等打好结,他的后背都已经湿了。
谢希暮瞧着对方弯腰屈膝的模样,唇角不自觉上扬,正当对方松了一口气时,她及时道:“对了,我胸口这儿还有一个系扣呢,小叔叔……”
只听砰的一声。
谢识琅夺门而出,几近落荒而逃,若非瞧见他通红的耳根子,不知道的定要以为他撞鬼了。
“……”
买衣裳事情告一段落,只是谢识琅在府中好几日都没露面,琉璃都来朝暮院打探过好几回,谢希暮懒得应付,便直接将谢识琅平日里下朝和上朝的时间包括常走的路告诉琉璃。
晓真作为旁观者都觉得自家姑娘过于大方了,不过谢希暮做什么事情从来都有自己的步调。
就比如今夜,谢希暮用过饭后往小花园走去消食,正好听见了一阵歌声,诗词浪漫动人,嗓音比春日里的黄莺还要悦耳。
晓真跟在后头压低了声音:“人好像在假山后头。”
谢希暮遥遥瞥了眼,便瞧见了一幅月下美人图,美人摇摆曼妙身姿,一展歌喉,即便是夜空中经过的乌鹊都要停留须臾。
“半夜三更不睡觉,鬼喊鬼叫,害得老娘以为是大黄嗝屁了变成女鬼托梦给我……”
一阵幽怨的女声从谢希暮身后响起,险些将她吓一跳,原来是谢乐芙挂着两条黑眼圈出来。
“你也来了?”谢希暮愣了愣。
谢乐芙打了个哈欠,眼神里的怨气像是能将前头的美人淹没,“我是钟馗,来捉鬼。”
晓真忍住笑:“二姑娘,你来得还正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