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松?”
卷女人眯着眼睛嘲讽的笑了笑。
“你还是让他赶紧从华亭滚蛋,他早就被人盯上了!”
竟然让她和崔松联系,是故意还是无意?
“什么?崔松被人盯上?谁盯上他了?”
那景阳惊讶到双目怒视。
“别问我!”
女人举起手,灯光下新做的指甲泛着黑色的光晕。
“我们在北城专案组的人透露出来的消息,具体是谁,不是你该问的事儿!”
“王佳!”
那景阳被王佳几句不阴不阳的话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怒火,闭了闭眼又睁开。
“我老婆孩子呢?”
“你随意安排,上面不会插手!”
听到这句话,那景阳松了口气。
“王佳,你告诉上面,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
王佳看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
“别让祁五活着走出监狱大门!”
“放心,上面也不会让他活着!”
祁五这个人,哪怕那景阳没有提出,她也不会让他活着出来。
如果不是对方狂妄自大,没有安抚好祁阳镇的家属,他们在北城的门诊怎么会被抄查。
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不过华亭真是个邪门的地方,经营了数年的会所被查抄,现在更是牵连到北城这边的活体业务。
“还有罗顿律所的秦穗穗,上面对她没有其他动作?”
那景阳憋着火,又无处泄,他想起这件事的起因源于秦穗穗那个女人的多管闲事。
如果不是她在包家小丫头身后出谋划策,他们北城怎么会如此被动的撤离。
“安排?怎么安排?”
王佳嗤笑道。
“连西西达这样的老牌西方企业都只能自尝苦果,眼睁睁的看着她大摇大摆的从墨西州离开,你让上面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间点去怎么安排,故意招惹是非?”
“那景阳,怪不得你没守住北城的活体业务!”
她语气中有毫不掩饰的轻蔑。
“王佳,你最好别这么阴阳怪气!”
“华亭的事你处理好了吗?”
那景阳怒极反笑,他施施然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神色渐渐凝重的王佳。
“别怪我没提醒你,华亭那边还有个定时炸弹在那,我记得,当时的事情好像是你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