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谁呀,居然还敢刺杀你?”
纲手好奇的问道。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人可不能小觑,想当年还对着你爷爷扔过手里剑呢!”
景航揶揄的说道。
“还有这事呢?我怎么不知道,那他不得六、七十啦。”
纲手惊叹道。
“有呢。这可是位老前辈。地下杀手界的常青树呢。”
景航看着吊在皮馄饨里的角都,脑子思量着是否要招揽此人。
如今飞段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蝎也是规规矩矩的风之意志“接班人”。如果能够再拿下此人,晓组织还玩不玩的转还两说呢?咦?晓组织貌似还没成立呢。
可是,不同于蝎的缺少父母之爱的心理畸形,也不同于飞段的狂热宗教信仰,更不同于大蛇丸的热爱“科学”,角都加入晓的目的很特别。
出身胧隐村上忍的他被村子安排了刺杀忍者之神千手柱间这种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结果显而易见,被柱间神乎其神的木遁忍术一阵修理后,侥幸逃生。
当他怀着满身的伤痕和被虐惨的心回到热爱的村子里,却没得到家乡人民的温暖。胧隐高层反而以他办事不力为由,要秘密处决他。这一系列迷之操作直好像是把他一颗拳拳报国的热心泡在彻骨的冰桶里,完了还拿出来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
这种卸磨杀驴的做法彻底惹怒了角都,他出手杀死了所有高层,夺取了村子的禁术——“地怨虞”,成为了胧隐村s级叛忍。
从此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熬死了曾经的朋友、亲人、敌人,见证了柱间、扉间的辉煌,也亲历了战争的残忍血腥和人性的脆弱凉薄,这些悲苦的经历让他意识到什么都是浮云,什么都可能背叛他。只有握在手里的力量和揣在兜里的金钱才是最真实的,最靠谱的。于是他将使不完的力气和用不完的寿命贡献给了收集人头的伟大搞钱事业。
在原漫画里,面对天道佩恩加入晓组织的热情邀约,角都则对此不屑一顾,并表示自己只对搞钱有兴趣,什么无限月读,什么永恒和平,哪比得上钞票的油墨味香。于是被佩恩的神罗天征一顿招呼,在彻底打服之后承诺给工资,角都这勉强同意才穿上红云制服。
可是在穿上制服之后,除了有点费队友以外,角都的表现可以说的上是兢兢业业,不仅额完成了kpI指标(和飞段一道连续捕捉七尾、二尾。)还兼任组织的财务会计和出纳。时不时还拿自己的小金库贴补组织。这说明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也渴望依靠、渴望认同的。
景航默默的思考着,整理着思绪脉络,咦!似乎这些我都能给!而且我的组织怎么看也比晓组织靠谱、有前途。
这时挂在树上的角都已经悠悠转醒,在皮馄饨里就是一阵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想使用忍术破开这皮口袋,却现这皮口袋似乎被下了某种禁制,自己一丝查克拉也调动不了。
“别费那个劲了,这是轩辕坟的皮馄饨,下了封印的,别说是你,就是我被捆住都难以脱身呢。”
景航在树下调笑道。
角都不再挣扎,死死的盯着景航。
“废话少说,要杀就杀,做杀手的丢了手艺,没什么二话可说的。”
景航没有理会角都挑衅的话,而是用脚尖踢了踢摆在树下的“地怨虞”尸体。
“一、二、三,嗯,加上你身体里的一个,咦?不对啊,怎么少了一个?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留了一个,对不对?”
景航戏谑的看着角都道。
“你!”
角都似乎被景航看穿了心思,扭过头不再说话。
“什么意思?”
纲手被整的一头雾水,旁边的叶仓和高进也是满头问号。
“话说这胧隐村的地怨虞忍术,那可是霸道的不得了,不仅可以夺人心脏为己用,还可以释放不同属性的查克拉忍术,那可是……”
“我靠,那不是可以长生不老!”
景航还没说完,便被巴克打断。
“理论上讲是这样,要不怎么说是与天地同寿之人呢。不过…”
景航刻意的停顿了一下。
“据我所知,这个地怨虞最多应该是五个,怎么还少了一个呢?想必是角都老哥为人谨慎,特意留了一个,刚才你是故意诱我杀你,等我们走远了,最后一只地怨虞再跑过来把你复活!是也不是。”
被说穿心思的角都索性不再说话。保持沉默。
“唉唉唉,有事跟你说呢。别装哑巴!”
景航不耐烦的拍了拍皮馄饨。
角都依旧沉默不语。
“你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真当我好脾气啊!信不信我把你这破本体一把火烧了!你那只地怨虞就从此在世间当个怪物吧!”
这句话显然真正的触动到了角都,他知道景航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在换钱所的记录上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说吧,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