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听“嗤!”的一声,电光火石之间景航竟然把飞段胸前的长剑整个拔出来。
“啊!”飞段后知后觉的惨叫了一声。显然是有些紧张,手里的苹果都被生生捏碎。
“尽糟蹋东西,别吵吵!马上就好了。”景航把宝剑丢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撕开,均匀的撒在飞段的胸口上。
“嘶!”药粉的刺激疼的飞段倒吸凉气。
“嗯,这次月湖新区送过来的止血粉质量不错,值得表扬。”
只见飞段胸口的血肉眼可见的止住了。
“这几天伤口别见水啊,结痂了再洗澡擦擦就行了,我让医疗班给你整点鸡汤,好好补补。不用半个月保管就能下地了。”
“师父…”
“我说你也太胡闹了,不仅一口气开了五门,还跟这个烂人换命,赤砂秀树教的都是什么名堂,动动脑子不行吗?先拿影分身…”
景航还想继续说,却被飞段抬手打断。
“师父,那些先放放,这个…”
飞段指了指自己胸前的伤口。
“你说这个啊……”
景航收起了刚才教训的口吻,脸色渐渐变的严肃。
“你自己也现自己有些不同是吗?”
“嗯?平时训练的时候,我就有所察觉,这次…我觉得…”
“是的,你的怀疑没有错,你的确与众不同。”
景航没有做什么掩饰,也没有扯什么谎言。
“那…我是…什么…人。”
飞段的眼神有些迷茫。
得,这孩子估计快进入叛逆期了,就凭他敢和清水廉男同归于尽的狠劲,这思想道路可不能让他走歪了。
“徒儿,你对跟着为师之前的日子还有印象吗?”
飞段挠了挠头道,
“有的记得,有的想不起来了…”
嗯,看来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起了作用,汤隐村邪神教的那些日子可能太黑暗,太痛苦,太血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自然是不愿意记起的。(被邪神教掳走七八岁,呆了一年多,被救以后,在砂隐村两年,现在十一、二岁的样子,别再喷了啊,就解释这一次。)
“是时候告诉你这个秘密了,孩子其实你是……”
“师父,你别说了……”飞段再次打断景航的话。
“您别忽悠我了,我虽然是个孤儿,但是我爹我娘,我还是有印象的,村里人原来都说我和我爹长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再说了,我娘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正经人,所以您绝对不可能是我的亲爹。”
“滚蛋!我不认识你娘!更不是你亲爹!”
景航愤怒的敲了飞段一个暴栗。
“以后少看叶仓的言情小说,都写些什么玩意儿。而且我警告你,你再打断我的话,我就把这玩意儿给你原路插回去。”
景航指了指地上的宝剑。
“哦。”
飞段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自己的头。
“我要说的是这个…”
景航从怀里掏出半个黑色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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