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下官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待张成贵情绪平复了一下后,唐寅之拱手问了一句。
“唐府尹但说无妨。”
“刚才下官听尚书哭诉,昨夜刘尚书是去贵府赴宴?敢问刘尚书在府中喝了多少酒?若是饮酒过多,尚书大人为何不安排马车相送?这不就避免……。”
唐寅之连续问出了心中疑惑,这几点也是他存疑的地方,他总感觉刘富贵这落水过于蹊跷。
“唐府尹倒是把下官问懵了,刘尚书在我府中也就喝的稍有醉意,但那本官也派人送他回府了啊!谁知他怎么就落水了呢。”
“派人送了?那送刘尚书的马车以及下人呢?如今身在何处?找他问一下昨夜事情经过,是不是就会清楚一点。”
张成贵的话,同样也让唐寅之愣了一下,合着派人送了,那就更奇怪了,坐着马车怎么落水?连马车一道落水?那也没有看到河里有马车啊。
还是说张府的下人送到了一半,然后就让刘富贵自己步行回府?那更不可能了,哪个下人有这样的胆子啊,关键是现在下人呢。
“嗯?!你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只顾沉溺于悲伤中了,倒是没想起来这事,昨夜到现在,我好像也没见过那个仆人,奇怪了啊,你等等,我去问问。”
唐寅之的一番话,让张成贵也是疑惑了起来,自己竟然着急之下忘了这茬,便急忙走出刘府,去找府中的仆人问清楚。
张成贵着急忙慌的走了出去,唐寅之冲周放抱拳后,也跟着追了上去,在他看来,这事越来越奇怪了。
二人走后,李成站在那里挠了挠头,还没从二人的谈话反应过来,周放看着离去的二人闭口不语,吕长台则是一脸沉思。
二人走出去没一会,就见院中的衙役,以及府门口的衙役全都跑动了起来,依稀能听见唐寅之门口催促的声音。
跟着张成贵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脸色看上去有些难看,愤怒之色没有丝毫掩饰。
“王爷,唐府尹让下官代告辞,他着急先去查案。”
来到了亭中后,张成贵收起了脸上愤怒之色,与周放通禀了一声,说完便皱着眉头,站在那想起了心思。
“事情出了变化吗?”周放点了点头,然后瞥了张成贵一眼,随后淡淡问了一句。
“唉!下官刚得知,昨夜下人以及马车至今都没回府,像是消失了一般,唐府尹认为刘尚书死有蹊跷,用他的话说,很有可能刘尚书是被人害死的。”
吕长台听到后眉头抖了一下,看来这个唐寅之还是有点头脑的,就是不知他能不能破案了,需要多久才能还出一个公道。
“被人害得?!难道会是之前那帮刺客?!他姥姥的阴魂不散啊!”
“小声点。”
听到李成的大嗓门,引来不少官员的目光,周放拿胳膊肘捅咕了他一下,让他别一惊一乍的。
“李将军,这下官就不知道了,希望唐府尹早日破案吧。”
说完张成贵便与三人抬手告辞,重新回到了灵堂之中,蹲在火盆的旁边,拿过纸钱,一张一张在那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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