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母亲说,让母亲去跟三弟说,母亲最是喜欢我,由母亲出面,这三弟想答应也得答应,不要答应也得答应。”
那奴仆听了这话之后,却摇头说道,“二公子,现在事情不是这样了,可以说现在是形势大大的坏了。”
“那个薛仁杲来到南阳公主府上,然后向南阳公主提出要把明珠带回去。”
“就凭借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真的就把南阳公主给说动了。”
“现在南阳公主已经打算把明珠还给他了。”
宇文智及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奴仆,大喊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和三弟找了南阳公主说了那么多次,就是为了把那明珠搞到手,南阳公主从来都没有答应过,现在反倒把人还给那个薛仁杲,这怎么可能。”
奴仆看见这宇文智及有点癫狂的样子,心里也有点虚。
他有点害怕地说道,“既然这个事情我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情就是真的,人都准备带走了。”
宇文智及一下站了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
当然,以他那点力气,是没有办法把那桌子给砸塌的,他咬牙说道,“好一个狗东西。”
“那薛仁杲真是不知死活。”
宇文智及十分的恨薛仁杲。
因为他和他大哥宇文化及在厕门郡那边贩卖的违禁物资给东。突厥人。
结果这些事情在上次隋军进攻高句丽的时候,竟然被那个薛仁杲在陛下面前给捅了出来。
等到陛下返回到国内之后便下了圣旨,夺了他和宇文智及的官职。
虽然这个事情他们不太在意,夺入官职就守了官职,以他父亲宇文述的本事,以及宇文述在陛下面前得而宠的程度,这官职无非一年半载,他们就能够重新再搞回来了。
不过,宇文智及对这官职不在意,但是他却不能够不恨那薛仁杲。
因为薛仁杲让他们失去了一条来钱的路子。
他们依靠着每年把那些违禁物资卖给突厥人,他们不知道挣了多少钱了。
他们把违禁物资卖给突厥,又把突厥的战马往南边买,一来二去的,这银子都快要堆满整个地窖了,现在这路子却没有了,当真是把宇文智及恨得牙痒痒的。
如今这薛仁杲还要跟他抢女人,这就非常过分了。
他转过脸来看着奴仆问道:“他们已经准备走了吗?现在他们打算去哪里?”
这奴仆听到这话也是有些惊奇,“回禀二公子,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宇文智及听到这句话了,胆向恶边生,竟说道:“你说我要是把那薛仁杲给做掉,把人抢过来怎么样?”
奴仆听到这话瞪大眼睛大声喊道,“这恐怕不妥吧,这恐怕会为二公子带来灾祸的。”
“毕竟现在大家都知道那薛仁杲在高句丽立下了大功,结果他回来无缘无故的就被人弄死了,这简直就是打陛下的脸,恐怕连家主都很难保住二公子,请二公子千万不要冲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