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江云轻看的郁闷,“这就叛变了。”
宁王走后,念及双亲的清音还在激动落泪,江云轻从怀里拿出条丝帕递给她。
宁王那家伙学聪明了!知道拿着姐姐双亲套近乎,贼心思真多!江云轻这下坐不住了。
擦了擦眼泪,清音断断续续啜泣,目光落在绢帕上时突然止住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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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婉如刚到家,就看到家门附近停着一辆马车,几名下人恭谨候着。
一面奇怪一面朝家走去,进门后本想关上房门,却被前来的小厮伸手挡住。
“你们是什么人?”婉如问道。
那小厮也不跟她客气,径直把门推开,马车上下来一位妇人,在下人搀扶下朝院中走来。
妇人头戴锥帽,白纱遮面,看不出对方模样,但瞧衣着和排场便知竟是有身份之人。
小厮将人请进屋,寻了椅子给妇人坐下,一行人行动毫不客气,像是到了自己家,几名婆子规规矩矩立在一侧,个个面色沉肃。
素日清静的小院儿一下子拥挤起来,婉如几次询问都被无视,直到妇人坐稳后缓缓开口。
听了对方话,婉如大惊。
太师夫人!太师夫人竟然亲到她这儿了。
身边与太师有关的只有孟哲一人,知晓这其中定是与孟哲有关,迅理着思绪,猜测眼前情况。
妇人正襟危坐,端的是高高在上,悠悠的声音透着威严傲慢,“我说儿子怎得落了榜,合着是你这个狐狸精勾着他,让他无心读书误了科考!”
“不!”婉如诧异,“我与贵公子只是普通相识,夫人误会了。”
“误会”妇人冷嗤一声,“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夫人这话何意?”
“你人都住进来了,还敢说与我儿只是普通相识!”
“住进来了?”婉如咀嚼着这话,“我不明白夫人何意。”
孟母微微抬起头,像是打量着屋里院外,“这院子在我儿子名下,你都住进他房里了,却还说与他没关系?当婊子立牌坊!”
这房子是孟哲的?婉如听得惊讶。
房子是他的,是他的!
脑子里迅翻想自己来到京至今与那人所有往来。
可供选择的房子、价格公道的小院儿,还有那日牙婆对她的羞辱和及时赶到的孟哲,这一切……
婉如似乎明白了,悲愤的人紧紧攥着双手,身子抑止不住颤抖。
“瞧着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竟这般虚伪不知廉耻,不好好嫁人偏做豪门外室!”
“我没有!”
孟母不理会她的反驳,“我儿与荣安郡主有婚约,郡主不日便要嫁来,却没曾想儿子竟在婚前养了个外室。”
这事儿要是让王府知道,孟家颜面何存?不光儿子,还有自家老爷,还有做太子妃的女儿,若非事情严重,身为太师夫人的她也不会亲自来见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
“我不是外室,这房子是我从牙婆手里租下的,我不知这是孟”
“闭嘴!”孟母根本不听这些,“本夫人早已查明,我儿经常往这儿跑,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勾着他,影响了他读书科考,还险些坏他名声!”
“不,我真的不知道这房子是孟家的,我一直有交房费,夫人可以去查,我与贵公子确实是普通相识,他偶尔来这儿也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