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领口被蹭歪,露出一片凝脂肌肤,那丰盈泛着耀目的白刺激着某人眼睛。
凌骁迅转回头,神色有些不自在,背过身,意欲拉开些距离,不想那团绵软又靠了过来。
像一团棉花,软软糯糯,柔软的触感顺着后背钻进心窝!
凌骁脑子又懵又涨,血液渐渐沸腾,烤的脸颊热乎乎的烫。
暖炉越来越温暖,言欢周身冰冷散去,抱着不肯撒手,要再来点糖炒栗子就更好了,围着火炉吃栗子可是冬日美事。
凌骁深呼吸口气,努力把脑子放空,可任凭如何都平复不下那团火气。
少时,再也忍不了,腾的起身下床!
气呼呼的直视着还在酣睡,嘴里梦呓糖炒栗子的人,正要作,目光又不经意被那抹雪白吸引,喉咙一滚,想说的话被堵在嗓子里。
背过身,调整着呼吸。
清冷的空气让他逐渐平静下来,打开橱柜,拿出床被子,轻轻给熟睡的人搭在身上,而后走向坐榻。
言欢醒来时,天已大亮,现一张床被自己独占,而凌骁斜靠在对面软榻上,身上披着薄薄衾被。
“你怎么睡在那儿了?”
凌骁淡淡瞟了眼,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懒懒收回目光,继续闭目养神。
言欢不明所以。
早膳间,看着嘴巴不停歇的人,这女人肚子像怎样都填不满,凌骁冷冷丢出句:吃的不少还不抗冻,白长一身肉。
言欢自是没听得懂话中之意,只美滋滋的吃着早膳,嘴里含糊不清,“我体寒,最怕冷了。”
凌骁懒得搭理,低头吃着碗里饭。
用完早膳后两人去凌母房里请安,待到时现,除了凌母外,身侧同坐着名中年妇人。
这妇人眉眼寡淡,神色与凌母无二,在她旁边还候着位妙龄女子。
女子装扮不俗,嫩绿色襦裙着身,柳条般纤细窈窕,似风一吹就能倒,玉白的脸颊又尖又小,疏眉弯弯,水眸凝睇,樱桃小嘴点点一染。
这姑娘看到言欢那刻,目光就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待与言欢视线无意相汇时,倒是先羞怯的垂下眸子。
“儿媳给婆母请安”言欢恭恭敬敬行礼。
“别了,我可不曾记得有过儿媳,这声婆母担不起。”
依旧是昨天那副腔调,言欢见怪不怪,一身自在的她拿钱只负责演戏,至于这些人对她真心与否,无需在意。
“母亲承不承认都已是儿子妻子。”凌骁开口。
凌母狠狠剜了眼,“罪臣之女也配做我凌家儿媳!”
“配不配都已经做了。”凌骁毫不退让。
自知不是儿子对手,凌母便将矛头指向言欢,“听说你过去与安国公府有过婚约?”
言欢眨眨眼,“有过,但家族变故后对方已经退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