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不受控制的浑身抖,虽然在组织时姐姐和吉普生关系很好,自己也经常和她们一起出去玩,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姐姐已死,自己也成了叛徒,吉普生对她还会和以前一样亲切吗,这不可能。
她大口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现在是小孩子的身体,吉普生没见过她小时候的模样,只要躲在后面小心一点,不会被现的。
柯南现了灰原哀的异常,小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绝对不能告诉工藤吉普生是组织成员,吉普生本人没有什么战斗力,但她的诊所常年有各类成员光顾,工藤很容易被现的。
她刚要回答,一直关注着她的光彦担忧的插了嘴“灰原同学你也觉得不舒服吗,我们快进诊所给元太和灰原同学看病吧。”说完拉着她一步并成两步往台阶上走。
真是天要亡我,灰原哀绝望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吉普生不在或者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孩子们扯进来,如果吉普生认出她是雪莉,她就借口病的很重要留在诊所好好休息,把孩子们还有工藤撵走。
冲矢昴抱着元太走在最前面。不知怎的,元太觉得冲矢先生好像有点,雀跃?车开的飞快,抱着他也步伐矫健,迫不及待的要来这家诊所一样。应该是担心我的扭伤吧,一定是这样,元太没想太多。
赤井秀一确实有些兴奋,他已经两年没见到雪见了。上次咖啡馆一别,现她瘦了不少,人也更冷清了。自己身份暴露一定给她带来了不小影响,说起自己时憎恨中带着怀念,恐怕因为自己受了不少苦。
他还是抱着能够说服月城雪见离开组织的希望。但在那之前,还要试探下雪见是否和他记忆中一样善良。
诊所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坐在前台打瞌睡。
广岛池,他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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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来到一个新环境就习惯四处走一圈,把建筑的简易地图记在心里。这家诊所实在不怎么样,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不小,但因为设施太少,工作人员也少,显得过于空旷了。他走到那几个锁着门的办公室和手术室前,这家诊所之前有过一段辉煌的日子,科室手术室一应俱全,相当于小型私立医院了,不知道生了什么破败成这样。
小朋友们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光彦大着胆子推推前台还没睡醒的男人“喂,叔叔,醒一醒。”
他和步美喊了半天,叔叔才悠悠转醒,无精打采的问他们,来这要干什么。
步美没好气地回答“来诊所当然是为了看病了,叔叔是大笨蛋!”
她转过头对冲矢昴说“冲矢先生我们去别的医院吧,这家看起来医术不太行。”
她还有些害怕,这里就跟恐怖片的取景地一样,除了他们一行人和前台一个人都没有,灯光打在洁白的地砖上映射出幽幽的蓝光,空调又给的那么足,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催着赶紧离开。
谁料那个叔叔像踩了地雷似的跳起来,大声喊道“谁医术不行,我告诉你,我们家医生的医术是最好的!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叫她下来给这小胖墩看病。”说完蹭蹭蹭地一溜烟爬上了楼。
冲矢先生见状也说,那就再等等吧,来都来了。步美无法,拉着从进门就躲在角落的小哀一起瑟瑟抖。
幸好叔叔很快就回来了,两种脚步声踩在楼梯上打着节拍。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还有人来我的诊所看病呢?”
元太先指着长飘飘穿白大褂的女性叫起来“是咖啡厅的那个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走下楼梯,看到他们时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
“别怕,揉揉就不疼了。看姐姐给你变个魔术”月城雪见挥了挥她原本空无一物的左手,待孩子们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时,示意广岛池把药膏贴上。然后她用左手拍了拍元太的头,那只手上就凭空变出了好几颗糖。
雪见微笑着把糖块一一分给孩子们,嘱咐元太道“伤得不严重,每天抹两遍药膏,按摩半小时就好了。”
冲矢昴在旁边点了点头,表示会转告给元太的家长。
孩子们彻底被雪见折服了,围着叽叽喳喳“雪见姐姐你这家诊所开多少年了啊”“雪见姐姐你医术好棒,一点儿都不疼了”“雪见姐姐你平时就住在这吗”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月城雪见,这家诊所的医生。这位是广岛池,我的助手。”雪见温和的一一回答“起码有七八年了”“谢谢,我也认为我的医术很好”“我平时住在三楼,一二楼是工作的地方”
还是和孩子们在一起比较治愈啊,比给某个银动不动就拔gun的男人强多了,雪见心里感慨。自从赤井秀一暴露以后,她遭到了组织严厉的审讯。好不容易放了出来,现诊所和她的家都被翻得一团糟,那些员工也都被解雇了,只有广岛池还留在这里。
因为对组织的忠诚存疑,来她这养伤的成员也越来越少,渐渐就只有以琴酒为的行动组还有波本、贝尔摩德了。雪见也乐得清闲,天天瘫在三楼,偶尔有路人看病都交给广岛池打,专心等待柯南元年赤井秀一王者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