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天,趁钱家戒备放松之时,程寂大中午就溜进了钱独蕴的房间。
一双绣花鞋摆在了床下,一对耳环也放在钱夫人的梳妆台下。为了让他们有点事做,还放了一节姑母的秀在枕头底下。
当晚钱独蕴就和妻子吵得不可开交,钱锦瑟被拦在院子外急得抖。
“快说,这是哪个狐狸精的头,你这老不死的竟敢背着我偷人?看看这鞋子!”
钱独蕴一看那双鞋,吓得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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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不可能,不可能是眠秀!”
“什么?你说是眠秀的?哈哈哈,少来敷衍我,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你告诉我她来过?”钱夫人不服气,下狠劲掐着他的耳朵。
此时的钱独蕴已经被吓傻了,对着空气就祈求:“眠秀,你别找我啊。我真没想害你的,是你父母咄咄逼人,非要我身败名裂啊!”
钱夫人这才意识到什么,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她拿起蜡烛防备的看着四周,“不……不要过来!”
这时候,一对陈旧的耳饰赫然在目。
“她……她坐在那儿!”钱独蕴指着梳妆台,“她喜欢用素白的耳饰,这肯定是她的!”
再想想上次窗户底下的字,钱夫人则不由得相信钱独蕴的说辞。
“来人!快来人!”
两个侍卫和三个丫鬟都跑了进来听候差遣,钱夫人声音还在抖。
“马上……给我请潘老头过来,帮我做法驱鬼!”
两名侍卫出去后,三个丫鬟不知道生什么事,只得寸步不离的待在这。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两个侍卫折返道:“夫人,潘道士早就离开丹平县了。”
钱独蕴也吓得够呛,让人将鞋子和耳饰拿去烧了,又换了东厢房住。
钱锦瑟看着二老这么大阵仗,一直追问他们生了什么。
钱独蕴欲言又止,“锦瑟,你回去睡觉去,关好门窗,灯不能灭!”
看到爹精神不正常的样子,钱锦瑟疑惑道:“到底是怎么了爹,你别吓我!”
钱夫人跟他二人搀扶着,哆哆嗦嗦在床上整晚不敢入睡。
白天一到,他们像解脱了一般,赶紧找道士来做法。
程寂知道他的方法奏效,这个节骨眼上应该没人阻拦程夜办案,估计新通判上任时,这钱独蕴就能伏罪了。
程寂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直到一个雨夜降临,夜黑如墨,电闪雷鸣。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穿着兆叔生前的衣服,披头散着摸索到他们窗下。
由于他们近来点灯入睡,又有雷鸣掩人耳目,不知不觉到了夫妻俩的窗前。
“钱独蕴,还我头来!”
夫妻俩二人刚醒,只见床前一身白衣的人,满脸是血,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
“来……”
俩人还没来得及喊,程寂一手掐住一个人的脖子,“我死得好冤啊!”
二人盯着房间里的血脚印越骇人,又没被掐晕也被吓死过去。
程寂刚刚真的想掐死,但是他怕脏了自己的手,一切还是让官府来断案,看看篷州还有几个好官。
外面守夜的丫鬟睡得很安详,程寂关上窗户,像是没来过一般,鞋子上的兔子血被擦干净后,消失在雨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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