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啊。”
上官承绪一听,差点没呛死,很多啊,是多少啊?完了完了,这些年没在媳妇面前,她那养父养母,是不是没教她男女大防啊?!
“爹爹,你要开明一点,女儿多少会点岐黄之术,有时候救人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情况。比如说,昨日吧,那时候咱们不知道彼此的关系,我不帮你包扎,你就会血流不止,是说是不是。医者面前无男女,只有病人。您现在受伤了,就是病人,给你上药的就是医者,你能想明白吗?”
医者面前无男女,只有病人,这话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如果别人,他可以很快接受。但是,如果是女儿,他还是有些不开心。接着更不开心的事情生了。
“小姐,那位公子胳膊出血了,我和玖音弄不了,你来帮看看。”
风璃回头,看到郑玄轲外衣没脱,就把袖子往上撩,根本没法上药啊。而且昨天固定的树枝是临时的,不太合适。
“大胡子,把衣服脱了。玖音去隔壁,把靠左墙柜子里,尺棒一样的木条娶四根来。”
上官承绪蹙眉,他不在就算了,他在,外男就不能在女儿面前脱衣服。哪怕是看病,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一直夸赞的郑玄轲,也不行。
“他不用脱衣服,把袖子剪下来,等会再套上去就行。”
郑玄轲。。。。。。。?
风璃。。。。。。。。。
什么鬼?把袖子剪下来?
郑玄轲看出来了,平西王是不想,让自己在他女儿面前脱衣服。
“劳烦拾花姑娘,找把剪刀来。”
拾花懵了,这么好的衣服“真要剪啊?”
“我来吧,我出手一般比较利索!”
说完,风璃接过拾花手里的剪刀,靠近郑玄轲。惊的郑玄轲,莫名的紧张起来,看着靠近自己咫尺女子,秀眉微蹙,小嘴紧抿,眼神坚定,属于女子的馨香冲入感官,让他呆愣不知作何反应。咔嚓咔嚓,只见剪刀以蜿蜒游弋之势,带着咔嚓声,几息间,一截袖子完美搭在风璃手里。
上官承绪呆了,女儿出手这么利索?!还有,你小子不是,女子不可以近身三尺的吗?以往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靠近的女子,往往下场就是,被你内力震飞吗?刚刚是怎么了?手下留情,还是老子在这儿,你不敢?
风璃不理他们,剪完袖子,示意拾花拆下绷带。的确是流血了,是固定板不合适,摩擦出血,问题不大,换专用固定板就行。
当风璃重新,给郑玄轲固定好骨折的手臂,又把剪下的袖子给套了上去。接着想把套绳,挂到他脖子上时,现,这家伙可真高,明明是坐在椅子上,自己试着往他头上套几次没成功。
郑玄轲看到平西王,投来警告的眼神,赶紧低下头,让风璃顺利把套绳挂上。这一息间,竟有他在眼前女子怀里的感觉,不反感,只有紧张,心里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拾花,拿针,简单固定一下袖子就行,下次换药,拆的方便。”
换完药,他们就出了,风璃也带着自己的人,乘马车往囹阳县去。
“小姐,你看,阿奇出来,好像很开心啊!”
风璃瞥了一眼在车厢里,玩咬尾巴游戏的小狼崽,心道,你高贵的血统哪里去了,还真把你当成小奶狗了!
阿奇好像看懂了风璃的眼神,停下咬尾巴的游戏,呆萌的看着风璃,好像在说,我逗丫头玩呢!
“二牛!是你吗?”
“六子?!你怎么在这里?”
马车停下,风璃听见外面的招呼声,想来是疤途遇到熟人了。
“哎呦!别提了,我是给大柱家里送信的,大柱他。。。。。走了!”
“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