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毛利小五郎不满的样子,顿时琢磨出来,是人家没喊他吃酒。
工藤新一大乐,然后乐极生悲。
因为毛利现了,他把满肚子的恼火,化为一座三层宝塔,硬生生的造在了江户川柯南的脑袋上面。
……
周日。
木田今朝来找黑泽阵去作采访,之前黑泽阵一直说忙,周日才有空。
不过黑泽阵还是不想去,想去做头,最近都没好好保养。
木田今朝也是无语了,不过也不勉强,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就算采纳也值不了几个钱。
约定下个月去埼玉县采访春分祭,也就撤了。
那是三岳山的天下第一火之祭,虽然是上司指派的任务,但因为是自费,所以没人想去。
木田今朝不在乎路费和住宿费,也就决定去玩两天。
……
另一边,米国。
贝尔摩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然后瞄着上下波动的股价,怎么也笑不出来。
混蛋,你倒是跌啊!卡在六十美元干什么!
周一最低六十美元,周二最低仍然是六十美元,周三涨回六十一美元了,收盘价比她买入价还高一些。
换句话说,亏了几十万美元。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一夜都没睡好,整晚都在琢磨着,是不是往某人家扔个臭炸弹恐吓一下。
不过真的大约是吓到了,周四真的跌了,到了五十九美元下方。
贝尔摩德算计着,有六百万美元,欢呼雀跃。
生活回归正常,晚上去参加名流聚会。
从大把请柬中翻找出一张,往镜子前一站,顿时吓得差点晕过去。
那个人是她吗?蓬头垢面的,黑眼圈像是故意画的一样。
该死的琴酒,都是你害的。
贝尔摩德气得握拳,原定计划只能取消,不养好了,根本没办法出门,太折损形象了。
似乎为了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英忒尔股价一路下跌,倒是让人心情愉快。
……
另一边,东京,周四,三月七日。
黑泽阵到银行要求调仓,顺利获得准许。
周五晚上在五十二美元下方完成调整,继续开杠杆,反手再正常买涨。
一千二百万股,平均每股获利过九美元,本金接近一亿九千万美元。
十倍杠杆,购买三千万股。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