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夫人见谅了,今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在这里让大家见笑了,还请大家海涵一下,这个也是我们的家丑,请大家就当不知道吧。小女刚刚和顾大人定了亲,顾大人的手段,众位夫人应当也是知道的吧。"叶初雪对着几位夫人脸上带着笑意。
几位夫人这种事情早就处理了不少,也是点了点头,她们也知道叶初雪这个也是用顾云初来威胁自己,要是今天的事情自己说出去半分,后果自负。"叶夫人,我们今日就是来赏花的,这朵花不错,你说是吧,李夫人。是啊,那边似乎风景更是不错,我们过去瞧瞧吧。"说着几人就借口离开了。
看着几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后,叶初雪面色一变。然后带着心腹嬷嬷进去,就看到沈婉正在衣不蔽体和一个浑身褴褛的乞丐厮混在一起,时不时还有靡靡之音。
“兰嬷嬷,泼醒他们。”叶初雪吩咐着。
兰嬷嬷很快端着一盆冷水,浇灌在两人身上。
沈婉被水一激,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茫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顿时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自己刚才竟然和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不,等等!这男人不是顾云初吗?怎么会变成这样?沈婉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拿起一旁的衣物遮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叶初雪阴沉得可怕的脸色。
“娘,这都是有人陷害我啊。”沈婉连忙拉着叶初雪的衣角,焦急地解释道。
然而,叶初雪却冷冷地推开了她的手,语气冰冷至极:“我不是你娘,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沈婉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眼泪汪汪地望着叶初雪,说道:“娘,您教养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是我教养无方,才会出现你这种品行败坏的人。本来顾念着十几年的母女情谊,让你在府上安度余生,或许你表现好了,给你找个好人家的,没想到你竟然不顾礼义廉耻,竟然这般。今日你在宴会上,为难玉儿,现在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丞相府金尊玉贵的抚养你十几年了,今天你就搬出去吧,和你身边这位好好过活吧,今后如何与我们没有关系。”叶初雪冷漠地看着沈婉。
沈婉听后不敢置信,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呢?她连忙哭喊道:“娘,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也叫了您这么多年娘了。!”
叶初雪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说:“哼,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有辱门楣。”
沈婉见叶初雪如此决绝,心中又急又怕,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娘,刚刚是有溪米带我来的,你不信问她。”
说完,沈婉转头看向门外,希望溪米能够帮她解释一下。然而,此时的溪米正躲在门外,透过门缝偷偷往里看,心中忐忑不安。她原本想趁乱溜走,但却被眼尖的兰嬷嬷现了。兰嬷嬷立刻派了几个丫鬟将溪米抓住,并带到了房间里。
溪米被押进来后,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抖。
“说!是不是你把沈婉带过来的?”兰嬷嬷站在门口,一脸威严地质问着溪米。
此时,溪米的脸色惨白,身体颤抖不已,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她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是……是我将沈婉带来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兰嬷嬷的声音愈严厉。
溪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沈婉之前就已经对这个人动了心,甚至还亲手为他缝制了许多定情信物。就像他身上佩戴的那个香囊,也是出自沈婉之手。”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男子身上的香囊。
溪米接着说道:“奴婢本来并不想这么做,但沈婉却用奴婢的弟弟来威胁我,如果不听从她的命令,她就会杀死我的弟弟。今日便是沈婉与她的情郎约定好相见的日子,她先是故意惹怒大小姐,然后被贬回后院,这样便可以趁机与情郎私会了。”
听完溪米的话,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而一旁的沈婉则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污蔑我!这根本不是事实!”沈婉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冲向溪米,想要撕扯她的衣物。
然而,溪米却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浑身抖,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兰嬷嬷让人把沈婉和溪米分开,随后让人从那个乞丐身上,搜刮出来了沈婉的香囊,这个做工,一看就是出自沈婉之手。兰嬷嬷将香囊递给叶初雪,叶初雪嫌弃地丢给沈婉。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来人,把沈婉和她的情郎都丢出去。”叶初雪吩咐着。
几个小厮很快手脚麻利地把两人都拎起来,丢到小门门口,此处人烟稀少,不会被人现。沈婉还在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被人衣衫褴褛地丢在了门口。
沈婉挣扎着起来,抓起那个男子的衣物:“你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现在也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你也不看看你得罪了谁,现在没人敢要你了。还是好好跟着我吧。”那名男子阴恻恻地说道。
沈婉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今天的耻辱她一定要在日后一一找回来。
叶初雪送完客后,又回到了前厅。此时,江玉儿也跟着走了进来。
“顾大人,今日之事,皆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叶初雪开门见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