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道,“师…师尊,我没事。”
“脱了。”
沈玉殊话音清冷,带着一丝强势,不容拒绝。
花宴月心一颤,抬手解开了腰封,把衣服脱了,半挎在身上。
只见那赤裸的胸膛,瓷白的肌肤上,一道道伤口,深可见骨,旧伤又添新伤,好像都没有愈合过,那腰腹,几块腹肌入眼,腰身健硕有力,左腰却有个黑幽幽的血洞,瞧着有些骇人。
沈玉殊见着蹙起眉,眼神心疼,她蹲下身,看着这伤口,抬手轻轻碰了碰。
花宴月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却强忍着没动。
“疼吗?”
她开口,问着。
花宴月摇了摇头说,“不疼。”
沈玉殊道,“可是我心疼。”
心疼极了。
心疼极了,这一世的月儿受了这么多苦。
花宴月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失神的呢喃,“师尊…我…”
在他的记忆里,师尊高贵清冷,仿若九天上的明月高不可攀。
他从不敢抱有什么幻想,也不敢表露心迹,他只要陪在师尊身边就好了。
这五百年,他耗费了无数心力才锻造出这日月镜,结果刚炼制出来,就遭到了仙门那些人围杀。
他拼了命逃出来,只是不想这神器落到有心人手里,被利用做出危害苍生之事,不然他怕…
若是真有一天他找回师尊了,师尊会怨他。
“是不是想挖半颗心出来,在炼化这日月镜。”
她说话声不高,却很清楚地传进花宴月耳中。
她没有在花宴月心口看到伤痕,说明是在后来伤得。
沈玉殊猜想,应该就是因为这一次遭遇,他担心日月镜被有心人利用,所以挖出了半颗心脏,以此炼化使用,只能听他一人之令。
毕竟这等逆天的神器,又怎会轻易屈尊人下。
花宴月沉默,却不想骗她,点头应声道,“是。”
那时候在躲藏在那山洞时,他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没有付出行动,师尊就出现了。
“给我。”
她开口,对他伸出了手。
花宴月看着蹲在眼前的人,没有一丝犹豫拿出了日月镜,放到了她的手上。
如今世人眼中逆天的神器,他耗费了五百年心血炼造的神器。
他没有一丝犹豫地给了她。
沈玉殊接过,伸手一握,那日月镜就在她手中化为了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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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不需要这种东西。”
花宴月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她,目光中除了她在没有别的身影,见她望向自己,花宴月立马垂下眸,不敢让她现自己眼中深藏的感情。
沈玉殊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扫过胸膛,她抬起手放在他的腰腹,手中泛着银光,那黑幽幽的伤口一点点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