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时候一样还是要自己给‘她’脱对吧?
然后在花宴月猝不及防的时候,将他衣服扒了下来,只剩下一件里衣。
只听沈玉殊有些疑惑地开口,“月儿…你胸怎么还是这么小,都没长过吗?”
说完还伸手摸了一下,那清冷的眉心都蹙了起来。
怎么这么硬?
花宴月刹时间满脸通红,连耳朵都染上了红晕,他连忙抓住她的手,结结巴巴地开口,“师…师尊,许是月儿育不太好。”
说完有些踉跄的坐进了浴桶里,本来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天知道,刚刚多煎熬…
差一点就没有忍住…
以后绝不能再这样与师尊这般接触了,真是磨人。
而且…在师尊眼中自己一直是女子,才会与自己这样毫无防备的亲密,若是哪天师尊知道了自己是个男子。
那…到时候…
师尊会不会把他逐出师门?
叫他离开?
只要这样一想,花宴月就难以接受,心痛得面色苍白。
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师尊现我男子的身份。
他低垂的眸中,满是幽暗,深邃的可怕。
“怎么了?可是这次药效劲太大了?承受不住?”沈玉殊见花宴月满脸苍白,有些担心地询问。
“没事,师尊别担心。”花宴月努力扬起嘴角,开口回道。
可这个笑落在沈玉殊眼中,多少有些牵强。
沈玉殊摸摸他的头,脑海中不由想到,那些人安慰自己孩子的时候都会亲亲他的脸。
想到这,沈玉殊弯腰低头,轻轻落了一个吻在他额头,清冷出声,“别怕,很快就好了。”
只这一个吻,就让花宴月气血翻涌,险些控制不住那欲念纵生的猛兽,藏在浴桶里的双手,紧紧握着,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师尊。
他在心里喟叹,只是这一个称呼,就足以让他的心脏都为之疯狂。
“吃了它,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沈玉殊拿出伴生莲,从里面取出一颗金色的莲子,喂到花宴月嘴边。
花宴月听话的点点头,一口吞下。
沈玉殊这才将金色伴生莲扔到了浴桶里,没过多久花宴月就感觉全身剧痛传来,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双手伸出来,紧紧抓着木桶的边缘,来缓解自己痛苦的情绪。
沈玉殊安慰般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顶,尽管心疼,却没有过多干涉。
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什么,她知道很疼,可这次过后,便是人人嫉妒的天才。
对比这点疼痛,始终是值得的。
“睡吧,月儿,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耳边听见师尊清冷的嗓音,花宴月仰头,因为疼痛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怕她担心,尽管疼得厉害,也牵扯出了一点笑意。
剧烈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他的口中忍不住溢出痛苦的低吟,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此刻浑身鲜血都开始逆流,那非人的疼痛,让他周身青筋突起,衬得那白皙的皮肤格外显眼,慢慢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终于承受不住的疼晕了过去。
原来这就是师尊口中的睡着?
昏迷前,花宴月还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