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为首者爬起来,表情复杂:“你从军过?师父是谁?”
();() 他不敢相信,自己三人竟会栽在一个小捕快手里。
齐平一愣,笑着摇头:
“我父亲曾是军中武师,从小教过我一些。”
三人恍然,觉得有了解释,百战老卒后人,了解些法器与战斗路数,说的通。
否则,真给个乡野少年击溃,他们心理上无法接受。
“想必令尊当年也不简单。”第一个被杀的护卫走过来,叹道。
不……他就是平平无奇一小卒……齐平心中嘀咕,但理智地没说。
这时候,地上的人质们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几名丫鬟惊呼连连,往后缩,风韵犹存的范夫人花容失色,看着那跌落的,粉碎的瓦片心疼的不行……
修起来都是钱啊。
范守信眼神复杂,就见齐平与护卫们结束交谈,扭头看向他们,笑道:
“官府又派人来袭,作为匪徒,总不能心慈手软,我想挑几个人,杀给他们看,谁要毛遂自荐?”
……
城内,当巡抚卫队也败下阵来,相关消息立时疯传。
时间也来到傍晚,红暖的光线照亮天上云。
越来越多的百姓,成群结伴,潮水般涌去,凑热闹。
孙氏酒楼。
往日热闹的建筑显得颇为冷清,作为河宴县成最“高档”的场所,食客们的消息也极灵通。
有这般大的热闹看,谁坐得住?
“掌柜的,这是要打烊?”楼下,几名商客风尘仆仆走过来,就看到店里伙计熄灯关门。
年近四十,身形富态的孙掌柜拱手抱歉:
“今个京官入城,有大热闹看,人也不多,恰好家里有点急事,提早关铺子,您各位见谅。”
几人闻言,惊讶不已,问了几句,结伴也凑热闹去了。
新进城的商队,不太知道消息,正常。
孙掌柜不疑有他,等人离开,收敛笑容,冲伙计叮嘱几句,便急匆匆乘马车,朝家宅赶去。
神情焦虑。
而没人注意到,就在马车离开后不久,那几名外地行商去而复返,尾随而去。
……
范府外,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夕阳西沉,时近黄昏。
不久后,夜色将至。
而府内的匪徒尚未伏法,官府方面,折损的高手就达到了四人。
“门开了!”有人低呼。
继而,众目睽睽下,朱红大门拉开一条缝,三名护卫赤手走出,身上的法器、刀剑都被缴获。
而在三人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个是脸庞圆润,眼睛眯缝着的二公子,还有个小侍女。
两人双手被缚,胸前各自挂着一张白纸,上书“死”字。
();() 众人面面相觑,李巡抚诧异:“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