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那个圈画下的时候,更加地坚定了他们改革的心思。
而改革,就需要一个先锋,沈昊,无疑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绪。
“你尽管去做,有问题了来找我。”
少壮派的一个特点,那就是能扛事儿,也愿意扛事儿。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准备了。”
“你还真是说完事就走啊。”彭跃华叹了口气:“我还想请你吃顿饭来着。”
“再说,我跟京茹打算去便宜坊吃烤鸭,就不带你了。”
“成,去吧。回头有空了,我请你们吃一顿。”以彭跃华的身份,的确不大适合跟沈昊他们去吃一顿。
沈昊告别了彭跃华。
带着有些心疼的秦京茹就往外走。
“哥,便宜坊太贵了,咱们随便吃点得了。”
“你可拉倒吧。”沈昊刮了刮自家媳妇的鼻头:“整天不是这个贵就那个贵的,你自己个都藏了多少了,吃一点好的都不舍得。你就这么对你的革命同志的?”
秦京茹皱了皱鼻头,小声哔哔:“那你还花得那么凶,想吃好的还不省着点。”
“你说什么。”
秦京茹抬起头,刚想再重复一遍,就被沈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给看闭嘴了。
“嘿嘿。”傻笑一声,无事生。
“走吧,顺带着打包一只回去,省得那些小的整天怪我们只知道自己吃。”
“嗯嗯。”对于自家女儿儿子,秦京茹还是相当大气的。
这边开开心心地去吃烤鸭,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倒是热闹得不成。
贾张氏那是又哭又闹,吵得人心慌。
“东旭啊~东旭哎~你回来看看吧,你媳妇要跟别人跑咧~~~”贾张氏的咏唱还有一种奇特的韵律在里面。
“爸,您还别说,这听起来还怪好听的咧。”阎解成咧开嘴在一旁直乐。
于莉瞪了自家丈夫一眼:“看着得了,省得被人讹上。”
秦淮茹就站在院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贾张氏作妖。
一大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又怎么了这是。”
“她,这个贱人,她要嫁给傻柱!”
一大爷心里一惊,好家伙?嫁给傻柱?
这事儿,以前倒也不是没提起过,只不过被棒梗贾张氏那么一搅和,事情就无了。怎么现在旧事重提了?
而且,今天的秦淮茹,似乎是真的要下狠心了?
“傻柱,你又干了什么?”一大爷瞪着在一旁傻乐的傻柱。
“嘿,一大爷,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叫我要干什么。”
“新鲜了,傻柱,不是你干的,难道是秦淮茹干的?谁不知道你啊,整天就念想着寡妇呢?”许大茂在一旁吃瓜看乐子。
“嘿,你这孙子!”傻柱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
“干什么干什么!一大爷,您瞧瞧,您瞧瞧,就这模样,您指着给您养老?”
被点破的一大爷脸都黑了。
“嘿,孙子,一大爷对我好,我自然给他养老,难不成找你这孙子啊?”
听到这话,一大爷的脸色倒还舒服了一些。
“行了。”秦淮茹淡定地出声:“今天这事儿,是我干的。”随后,她站起身,对着周围的邻居说道:“这些年,柱子对我们家怎么样,大家伙也都知道,说起来,是我对不起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