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做题文松差人给他送信,说今日唐王府赏花宴行,让他前来,两人在此幽会。
他在外面养了许多姘头,只有文松最合他心意。
这几日不见,他倒是想念的紧。
文松人应了一声:“公子。”
他好像喝了些酒,脸上还有一坨粉红,说起的话软软糯糯的。
头还有些微乱垂落在脸颊一侧,眼神悠悠的看着肖玉伦,好似含着万水千山。
肖玉伦浑身一紧。脸色微红。
“文松,我以为你再不想见我了。”
他轻声道行,上前便斟了一杯茶,轻轻扶着文松的肩膀。
文松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浑身带着一股仙气儿,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文松就着他的手喝了杯茶。
肖玉伦扶着他的腰,文松脑袋是有些晕,靠在他肩上。
“公子,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肖玉伦心跳如雷。
“你为何,如此狠心,明知道我心悦于你?”
文松眼神早已涣散了,有些迷离。
“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还有你那个正室夫人,你们圆房了是不是?”
它却不知道,此时他口中大正室夫人,就躲在门口吃他们的大瓜。
姜早早和姜敏月目瞪口呆。
这个世界终于颠成她们想象不到的样子!
肖玉伦立马正色道:
“当然不是。”
“我只心悦一人,那就是你。”
肖玉伦神色坚定,眼神痴痴的看着情人。
“你的情诗,是不是也为别人做过?”
“不曾,我只为你一人写诗。”
肖与伦语气低沉,颇有几分真诚。
“噗嗤…”文松忽然嗤笑一声。
“你说的可都是真话?”
“你今日抱的是我,那昨日呢?前日呢?是不是也抱着别人诉说情话?肖煜伦,你可真会享齐人之福呀!”
“我没有!”肖玉伦突然坐直身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有妻子,但我从未爱过她。而且我们还没有夫妻之实”。
肖玉伦捧着文松的手痴痴的看着他。
“你还不知道我心意吗?”
“我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应付我爹娘。你才是我的心中挚爱,我心中也无法再装其他人了。”
肖玉伦眼眸泛红,眼中泪意涌动。
一双眸子里好似含着无数情意,让人招架不住。
“文松,我知道,我们这样,你抵住了多大的压力。我不敢奢求你也能如此待我。可我是真心的爱慕你,我们继续在一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