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益添笑了笑:“还是我有个好夫人,都是夫人调教的好。”
别的嫂嫂,知道小姑子拿走府里的东西,肯定会不高兴的。
可自己夫人,不仅不拦着,还高高兴兴的往外送。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许益添就去忙了。
他一走,虞氏就蹙起了眉头:“这丫头!竟然顺走了夫君这么多宝物。怪不得,我上次要买个金镯子,夫君都不舍得。”
“哎!生闺女当天,那姓姜的还纳了妾,也不知道丫头伤心成什么样?”
虞氏气归气,对于小姑子是心疼的。
同为女人,自己的丈夫在生产当天不仅逛花楼,还带了个妾室回家,如果是她,不气死才怪。
好在,她的丈夫对她始终如一。
许益添刚走到门口,就被自己的亲爹许颂许太傅叫了过去。
“你妹妹又回来了?”
许太傅喝着龙井茶,浑浊的老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妹妹的请柬已经到了,说过两天就来。”
许益添虽说也是官居二品,但是在父亲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
这时,大笑声从门外传来,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走了进来。
笑着开口:“早前我就与大哥说了,不要太宠她,现在可好了,三天两头就给爹添堵。”
许苑秋二哥许益山,走进来,坐下:“妹妹这次又做了什么?”
许益添叹气:“还能是什么,上次她来,把爹气的不行,临走的时候,还把库里的锁撬了。”
“爹气的不行,换了一把锁,她撬不开了,就将墙挖了一个洞,钻进去拿走了你爹的钱财。”
“真是吃里扒外,也不知道那姜家,怎么给她洗脑的。”
许益山…
“爹也真是的,妹妹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
“这是换个锁就能解决的吗?”
“妹妹也真是,我还在家里呢,他若是想要告诉我就行了,何苦还要自己凿墙挖洞,这不是委屈了自己!”
许太傅…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都是这两个哥哥给她惯的。
合着她偷家里东西,自己挖洞,还是委屈了她。
许太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就说,她怎么每次都知道我把东西藏在哪儿,看来是有你给她把风。
你今日就给她带信,就说…就说她早就被我赶出家门了,许府容不下她这尊大神。”
许太傅想起这个女儿就糟心。
他老来得女,疼得如珠似宝。
谁知道养成了她叛逆的性子,日常就是跟她这个当爹的对着干。
成亲之后,更是不知收敛。
甚至还想要插手他的公事。
上次她回家,哭着说,让他在皇上面前进言,让他帮姜阔提个官阶。
他只说了,自己要考虑一下。
女儿就不干了,说他压根就不疼她,还说要与自己断绝父女关系。
自此,再没有归家。
三年呀,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他这个亲爹。
每次听到女儿的消息,不是说她去哪里抓奸,就是听说女婿又纳了小妾。
真是给他丢脸啊!
这次她回来,不知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绝不能让她轻易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