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你还有心思看书?”
“怎么了?”娄晓娥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怎么了?怎么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给过王守仁一颗苹果?”
娄晓娥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气喘吁吁的许大茂:“呵,许大茂,长本事啦?我给谁东西,还需要跟你报备。这院里的,我谁没给过东西?”
“你给谁都行,就是不能给他!”
娄晓娥压抑着怒气,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许大茂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拍桌子,又指向娄晓娥:“你该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啊,我还得哄着你,就你这样子的,连下蛋都不会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娄晓娥,今个儿,你要是不拿出来三根大黄鱼,今天这事儿没完!”
“你混蛋!”娄晓娥哭出声,起身就朝着许大茂冲过去。
该说不说,许大茂这身子真不行,按理说,常年下乡的身体素质应该还算是不错了。可惜被一个“色”字掏空了。
一个不留意,直接就被娄晓娥上手挠了一波。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大家伙都习惯了。
这后院啊,就两家平时会一直打架。
一家是二大爷家,正应了那句老话,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二大爷一开心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不开心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无聊,也打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能活到现在也是命大。
另外一家就是许大茂家了。
这两人,平时都是关起门来打架,至于什么原因。各有各的说法,有的说娄晓娥家就看不起许大茂,也有的说是因为许大茂嫌弃娄晓娥生不出孩子。
清官难断家务事,再加上,这两人打架,算是半斤八两,棋逢对手,也就没多少人管。
但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
许大茂狼狈地从屋子跑了出来,对着屋内大喊:“有种的,你就不给我!你给我等着!”
说完,狠狠地走了。
屋内,娄晓娥看着凌乱的屋子,也是怒意上涌,急冲冲地抄着家伙事走了出去。许大茂一看,立马怂了,二话不说就跑路。
王守仁回来,就看到急冲冲跑路的许大茂,脸上还有娄晓娥的抓痕,不由得乐了。
但是,他看到了拿着一把扫帚,满脸冰冷的娄晓娥,乐不出来了。
“王守仁,你好样的!”娄晓娥恶狠狠地说道,走到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你今晚最好睁着眼睛睡觉。”
要遭!这娘们知道了!
王守仁心里咯噔一声。
说完,也不去追许大茂了,恨恨地回去了。
倒也没多少人出来看热闹,这个点有点晚了,大多数人都在吃晚饭呢。
王守仁的晚饭相对简单,大多数时候,他都会直接在工厂的饭堂吃了再回来,主要是只有一个人,开灶也挺麻烦的。偶尔周末在家里倒是会自己做上一顿好的悄悄吃。
解下自己身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带着一张票,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