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沉默,有些尴尬,还有些诡异。
“我……我……我,就我知道,你们你们做那事的时候声音太大了……我……”娄晓娥断断续续地解释着,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办,不会被灭口了吧。
“声音可不大,二大爷他们家从来都没听到,他们家,还有两个小崽子。”秦淮茹悠悠地说道,又瞥了一眼娄晓娥家。
要说距离,王守仁家是最靠近去中院的月亮门的,旁边是二大爷家,中间是聋老太太的房间,对面才是娄晓娥家。这种距离来看,如果娄晓娥能听到的话,二大爷家估计早就现什么了。因此,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娄晓娥的撒谎。
“咳……咳咳……”
就在这时,院中央响起了聋老太太咳嗽的声音,这老太太,最近的身体愈的不好了。
总是在夜里会出一些动静。
就是这动静,救了娄晓娥一命。
“我,我先走了,你去照顾他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娄晓娥急冲冲地跑了。
回到家,反手关了房门,贴着房门缓缓地往下滑,心脏在砰砰砰地直跳,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以为秦淮茹今天晚上大概率不可能过来了。今晚,贾张氏可没少吃少喝,王守仁也不知道去哪儿打来的酒,味道还不错,不少人都喝大了。
这不,秦淮茹得在家里照顾老人。
她才会过来看看,王守仁喝的酒可不少。
可没想到,刚进去,就被王守仁抱进了怀里一顿蹂躏。
她想起了刚才王守仁的动作,脸不由得又红了几分,那几个部位微微烫。
她呻吟一声:“唔,我做的什么孽啊……”
秦淮茹眼神闪烁了两下,走进了房间里,看到了熟睡的王守仁,没好气地在他的腰上拧了几下,啐了一口:“流氓。”
熟睡中的王守仁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砸吧砸吧嘴,又是熟悉的起手式,秦淮茹都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了进去。不同于娄晓娥的时候,秦淮茹的反应很是平淡。主要是习惯了,她也没有乱动,就这么静静地呆在王守仁的怀里。
眼神悠悠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些年,她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名三级的钳工了,工资水准已经很不错了。养活一家子人绰绰有余,再加上她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婆婆也不挑刺了,只要每个月吃得好喝得好,再加上棒梗能快快乐乐地长大,她贾张氏能老有所依。
才不会管那么多事情呢。
贾张氏心里有数,秦淮茹外面有人,但又如何呢?现在的秦淮茹,根本无法改嫁,成也名声,败也名声。
只要不改嫁,那就不是问题。
她在王守仁的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床上传来了淅淅索索的声响:“唔,宝贝,叹什么气呢?”
这声“宝贝”直接把秦淮茹叫得一身鸡皮疙瘩。
王守仁这时候,还有些迷糊,后世的习惯随口就来。
但秦淮茹哪听过这种话,浑身烫得不行。
但王守仁似乎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压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间房子,又再次响起了交响乐,什么烦恼、爱情、工作、孩子统统都丢掉,剩下的,只有愉悦,极致的愉悦。
【我离不开他,我不能离开他……】
另外一边,娄晓娥看着自家这个空空如也的屋子,再想想刚才的事情,一时之间,一股凄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