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独一无二。
“这……”二叔惊讶的说不上话来。
“这难道不是云三公子的贴身玉佩?三日前夜闯本王王府,窃吾宝物,伤吾奴仆。此事严查期间,便在伤本王奴仆的水池中现了云三少爷的贴身玉佩!”和亲王本想靠这物证让我无话可说,早早结案罢了。
“三日前的晚上?王爷那一定不会是小人所做!三日前的傍晚我就因为中毒倒在家中昏迷不醒,我二叔和城南柳郎中以及家中下人都能作证,至于这玉佩……我想定是有歹人污蔑!!!”
一听我反驳二叔也坐不住了,对着和亲王拱手弯腰道:“事实确实如此……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叫来柳郎中,他为人清明断不会栽赃庇佑!再说小侄天生没有练武的气力,体弱多病都是在东隅国出了名的……”
和亲王一拍主座旁的茶几,猛的站起来,“怎么!云大人是认为本王断案有错?”
“错!简直大错特错!若王爷不清白断案冤枉了好人!传出去岂不毁了王爷声誉!小人罪在对王爷直言不讳,望王爷降罪!但小人绝对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我抢在二叔前面大声说,我就是要看看这和亲王到底是什么为人!
“其深……”本就担心我的二叔惶恐的接着拱手,“王爷恕罪,小侄他无意冒犯王爷,请……”
“哈哈哈哈哈哈!”雷霆般的笑声。笑过之后王爷正色道:“罪在直言不讳!哈哈哈好个直言不讳!就不怕掉了脑袋!”
“怕!小人刚从鬼门关回来怎能不怕!,就在王爷派人抓小人来质问之前,管家安德说二叔命人熬了汤药给小人,先前因听柳郎中说无需用药调理,小人便心生疑惑没有立即喝下去,却不小心将药碗打翻,汤药撒到了花盅里,盅里的花很快就变黑死掉了。再后来安德带人闯进了小人的厢房将小人带到了这里。”借此机会让王爷怀疑我是被陷害的。
“我并没有吩咐人给其深你准备汤药……”二叔看着我。我自然相信二叔。
我实话我不能总这么跪着吧……
和亲王思索了片刻,“事有蹊跷,本王若不明查,一并毁了本王声誉确是不好。不过听云三公子所言,那安德管家似乎心怀不轨。”
“……”我认为二叔他也明白,不过他不敢多言,即使知道也无法下令追捕安德,这都得留给和亲王处置。只有这样才不会捞个逾越的罪名,才能保护好云其深。
“那么王爷为何不将安德叫过来一同询问一二?”我跪的腿疼,忍!!
“那好!带安德进来!”和亲王吩咐,可迟迟不见来人。
“王爷不好了!未能找到安德!”
“什么!”王爷气急,“给我抓回来!”
呵,跑了?我看你能跑多远……
不出所料不到一个时辰安德就被压了回来。
我也如愿的可以站着了(其实我想坐着……),总之不跪就好。
被压回来的安德一见到我就急躁起来,“你是人是鬼!让我死个明白,你没有死对不对!你一直在演戏给我看?啊!”若不是有人压着他的双手,他肯定就冲过来掐死我。
“是你下的毒……”看来下毒的是他。
“对,没错是我下的毒。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大小姐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大小姐也不会伤心欲绝!”安德冲我吼。
他口中的大小姐就是我的二叔母。二叔母三月前得了不治之症死去了。一年前二叔母如愿求子还香路上不慎失足撞伤没了孩子,当时云其深陪着一同去的。
后来我才了解,云尘风已经知道安德是责备云其深没好好保护好他二叔母,但他明白,那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也开始怀疑现在的云其深已经不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侄子了。
“还有你!”安德看向二叔,“大小姐好心收留你,求得老爷让你入赘!对你那么好!你还整日摆着一张臭脸!呸,本来就不受云家人重视的残次品。还来我顾府造次!你这个……”
啪!!的一声我上前给了安德一巴掌。
“我虽然很反对打脸,但这样似乎让人闭嘴最合适。”我冷着脸,转眼看二叔却一句话不说。见我上前打人也不曾拦截。
“呵呵呵……呸!”我靠你别冲我脸吐!
“你到底是谁!是谁!你明明死了死了!我看着你死了!死了!”安德了疯。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云其深。”
“好啊,好个云其深……”安德沉默了片刻。
“云尘风……”他降低了声音,“你有爱过她吗?”
“没有。”二叔冷着脸,没在说话了。
“呵呵,也好,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知道这毒药是谁给我的?就是在你面……额”
就在安德情绪刚要激动的片刻一只毒标射了进来,安德死掉了。
“有刺客!保护王爷”侍卫将王爷围了个水泄不通。
靠!都保护那个古董去了,我和二叔这边都没人唉!!!
我看见那标上有个纸条,不仔细看没人会现,见其他人都防备刺客我便收到了袖中。我有感觉这纸条没毒。
事情得以安息后,我有些口渴便端起桌上的茶杯,一边拆开纸条看:
欲知因缘故,山中寻觅来。
就在层山里,云深柳荫峰。
啥意思?去山里找棵大柳树。疑惑的我没太注意不小心洒了手中的茶水,湿了衣服。接着衣服快的变黑。
有毒!
我慌忙站起身来脱了外衫,还好里面没事。
这到底什么世道?下毒还下上瘾了!为了生命安全,我非得把这些事查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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