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眼尖瞄到车内有一个身形轮廓和斑马极其相似的人,一晃而过。
这引起了希望的兴趣,背着书包快步向医院里走。
救护车停在了急诊楼下,后门打开司机和医生护士合力将患者抬出来。
希望走近一看,确实是她。
这次身上没有血迹,一副得体的医者姿态。
斑马医生和来接诊的大夫详细说明患者的状况后,缓了口气,手扶着膝盖。
“还在出12o?”
希望走到斑马面前。
“小鬼,你怎么来了,不舒服?”
斑马纳闷工作日下午,他不上课居然出现在这里。
“没,放学路过而已。”
希望耸肩摊手。
斑马翻了个白眼,没事少来医院,我可以没时间陪你玩。
“我就碰巧过来打个招呼,没想跟你聊天。”
被当做小孩让希望很不爽。
“那天的患者怎么样了?”
希望想起那个场景,忍不住问道。
“不是不聊天吗?”
斑马叉着腰,歪着头说。
“挺危险的,差点没救回来。”
“现在病情很稳定。”
斑马嘴上说着不跟他讲,还是不断地吐露出来。
从她的只言片语间,能真切地感受她的压力和急迫,医生有时精神上也会承担病人的那份痛苦,需要和他人消化情绪。
她没说具体的细节,一位指名斑马医生,刚做完手术的患者,在术后第一天,突然就昏迷了。
那种担忧可想而知,听她说最近轮转到12o前只被安排了一台手术,要是搞砸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好在最后那个可怜人度过了难关。
斑马越说越激动,说完后感觉彻底释放了负面情绪。
拨开了她的长。
希望注意到她的额头有一大块淤青。
“脾气不好被同事打了?”
他调侃着说。
“呸,我脾气可好了,同事们哪个不愿意和我共事的?”
斑马知道希望是开玩笑,但是眼睛瞪得大。
“那天着急摔了一跤,已经没事了。”
希望心疼地看着这位医生姐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来。
“怎么,想贿赂我?”
斑马喜欢吃甜,不客气地接下,拨开包装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