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没懂。”
斑马医生挠了挠头,变成了豆豆眼,画风变得单调,这名高素质医生像个小学生一样。
她抓住了那支笔紧握手中。
“还挺好玩,怎么弄的。”
“你不是能从脑电图分析吗?”
希望后悔和斑马表现自己的能力了。
“脑电图过于活跃了,倒还算正常。”
斑马聊到这方面又恢复了专业的态度。
“不是不规则吗?”
希望有种被虚晃一枪的感觉。
“是,相对来说是不规则,但是正常的脑电图。”
“昨天有个上年纪的患者,他…”
斑马欲言又止,作为医生是不能向无关人士透露医疗信息的。
“所以没有事儿?”
希望追问。
“对啊,你pkd的病症状很轻微而且自身可以控制,脑电图看不出明显的异常波形。”
斑马再次确认,拿着笔在电脑屏幕前比划。
“那你刚才一脸纠结…说话口吻严肃。”
希望显然是被她的表情所误导了。
“最近总出12o很累的,我也不过是个弱女子,难免会露出疲态的。”
斑马医生眼睛滴溜乱转,掩饰着说谎的心虚。
“你诈我…”
“兵不厌诈。”
斑马不装了,开心地秀出了她的虎牙。
“这不是怕你不把问题说清楚。”
“等我下班,你再继续讲讲你的糗事。”
希望不服气,用风轻轻地拍了她的脸颊。
一小股风扣在她的脸上,当然力度很轻。
“啊…我好像被打了。”
斑马委屈地搓了搓自己的脸。
“怎么会呢,除了咱们俩没别人了。”
希望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扭头向后瞅了一眼。
“那支笔是怎么玩起来的,小鬼。”
“就不告诉你。”
他调皮地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那行可以出去了,别耽误其他患者时间。”
斑马摇了摇头不跟小孩子计较,在她眼里希望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