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珩
假设白珩未死重伤后的流珩隐婚生活
自那次大劫之后,镜流便打定了主意和白珩一同隐退,不再冒着生命危险冲在前线,或许有人会觉得她太过懦弱,身为「罗浮」剑,担不起兵临城下当其冲的责任,便是失职,但谁又规定,她们的一生,就不能为了自己而活吗
好不习惯…
这是镜流隐退的第一天,不用在鸡鸣时便起床练剑了,但长久而成的习惯还是让她早早醒来,而某只大狸子依然睡的正香,抱着自己的手臂吧唧着嘴
散开的衣领下,是重新长好的,比一旁略显苍白的皮肤
“嗯…”
镜流伸手去摸,那时的记忆又冲入她的脑海之中,爆炸的星槎,翻涌的火舌,满身是血的白珩,还有无能为力的自己
“阿镜…”
感觉到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来摸去,白珩揉着眼睛,甩动着的狐耳拍打着镜流的下巴
“我在这呢”
温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背脊抚摸着,吻落在自己的鼻尖上
“再睡一会?”
“好…”
因为曾经差点失去,所以现在更害怕会失去你
人的本质总是贪心的,明明已经拥有了,却还想要更多
“阿镜,我要到了一壶好酒哦”
“是吗”
“来玩个游戏吧”
白珩拿起躺在桌案上的黑色布条蒙住了镜流的双眼
“猜猜是什么酒”
呼吸近在咫尺,镜流咽了咽口中的唾沫,点了点头
白珩吻上来的时候,唇上沾了些酒水,镜流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过她的双唇后深入口腔
“唔嗯…”
白珩被对方的深吻吻得身体软,偏开头躲了过去
“猜到了吗”
狐狸耳朵兴奋的扇动着扫过镜流的脸颊,急促的呼吸在耳边散开,她下意识的圈紧了身上人的腰肢
“山河酿?”
“不对哦…再给你一次机会”
酒水从两人的唇齿间流下,将原本干净的衣摆晕成深色 “唔…”
下巴被镜流强硬的掐着,白珩挣扎着想要喘口气,却被对方当成了想要逃开的前瞻,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嘴角的酒渍被镜流小心翼翼的舔去,白珩急促的喘息着想要平复自己过快的呼吸
“阿镜…猜到了吗…”
手指勾起垂在镜流脑后的绳结缓缓扯开
“没有…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阿珩…”
当最后一滴酒顺着对方的唇角流下,镜流才觉自己似乎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