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想起来离对方上一次易感期已经过去很久了
“嗯…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现在这样谁也睡不着吧…”
阮梅抓着她的手腕摸到了自己的腰侧
“战决”
即使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做,还没想清楚到底如何的阮梅很快就被翻涌的热气吞没
“阮梅…好紧…我动不了……”
流萤委屈的蹭着阮梅的脸颊,从刚刚开始她的眼泪就一刻不停的掉,大概是非典型性易感期,阮梅只好耐着性子告诉她慢慢来,自己是beta没有omega那么耐造,流萤就真的放松了握着自己腰肢的手
“唔…我可以吻你吗…”
狗狗湿漉漉的唇凑上来蹭着阮梅的脸颊祈求着对方的施舍,胀痛的腺体被干涩的穴道紧紧夹住无法动弹半分,阮梅想着要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就顺着她的意亲吻着流萤的唇瓣,然后就被对方尖锐的犬齿碾着下唇
a1pha天赋异禀的腺体戳的自己难受,流萤挺腰动起来的时候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连带着扯出,半疼痛的闷哼声让对方停下了动作,流萤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的手心很热,几乎像是烧一样的温度 “很痛吗…对不起……”
流萤揉着她被顶起一块的小腹,并不知道前戏为何物的狗狗似乎以为是自己太过于粗暴才让阮梅感到不适
“你先,出来一下”
流萤听话的起身将腺体拔了出来,阮梅则伸手摸到了自己被插得通红的穴口
“要先做前戏”
“那是什么?”
似乎并不想费口舌同流萤解释,牵着她的手摁上了微微冒头的阴蒂
实话来说阮梅应该算是个性冷淡,但身体的本能根本就无法忽视,尖锐的快感让穴肉迟钝的分泌起了爱液,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流萤大概明白了该怎么做,于是无师自通的探进了闭塞的穴道,因为先前腺体的强硬侵入,穴肉还虚虚的撑开没来得及闭合
阮梅低吟着偏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擅长应对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只好掩耳盗铃的不去在意
等到爱液已经足够打湿自己的腺体时,流萤才收了手蹭了上去
对方的动作里有着年轻人惯有的莽撞和粗鲁,抽插的力度不知轻重,撞的自己生疼,固定住臀部的手也不安分的搓揉着,像是想把自己的身体分得更开
阮梅低声的喘息着,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身体被插入的异物感,她放任着对方一步步进入自己的身体,甚至连唇瓣被舔咬时也顺从的打开牙关迎着流萤的舌尖
即使阮梅没有主动的绞着流萤的腺体,但beta的穴道本身就过于狭窄,对年轻气盛的a1pha来说刺激的刚刚好,比起用手疏解,软肉不规律的蠕动简直舒服的太多,流萤本就没想忍耐,腺体兴奋的鼓胀着将要宣泄而出
“嗯…”
红肿的腺体被拔出体内蹭着阮梅的下腹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流萤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抱着她的身体
“解决了就睡吧”
阮梅起身拿了纸巾擦去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浊液,顺便把自己一塌糊涂的腿心也收拾了一下就侧身闭上了眼睛
“好…”
狗狗的声音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身边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之后后背就贴上了一团灼热的躯体
“晚安…”
后颈被温柔的吻过,沉入梦乡之前她好像听到流萤对自己说了什么
失熵症再怎么说也是绝症的一种,阮梅花了相当一部分精力才终于找到了缓解症状的方法,虽然无法根治,但治疗之后可以和常人无异
阮梅招了招手,流萤就结束了和科员的谈话小跑着凑到了她的桌边,头顶上还顶着一只和她有七八分相像的猫猫糕,这是之前阮梅实验后的产物
“阮梅?”
“身体怎么样了”
毕竟这是阮梅第一次研究失熵症,对样本的数据必须时刻跟进
“已经恢复很多了”
“没有难受的地方了吗”
流萤摇了摇头,看着傻乎乎的狗狗,阮梅有了想要调戏她的想法
“性功能方面呢” 果然,对方立马哽住了喉咙红着脸低声说了句还好,就立马跑走了,先前的猫猫糕被她落在了阮梅桌子上
“笨狗”
阮梅伸手摸了摸猫猫糕的头,不知道是在说谁
这个月额完成了,开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