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纾……现在就给我看看。”
小皇后看到被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山,不再嘻嘻哈哈,脱了衣裤裸身跨在皇帝胸口,低头对他羞涩浅笑。
“皇上躺着吧,让你忍着我也舍不得,让你辛苦我也舍不得,今晚咱们只烹小鲜,不做大荤。”
“小鲜?”恪桓气息乱了,伸展手臂沿着两条嫩腿一路往上摸到双乳,描绘雪峰形状,指腹挨个擦过乳尖,轻抚绵软小腹,环握纤胯。
丰乳细腰,即使龚忱花心思挑选的美人各有千秋,也没有谁像她这般精致,曲线妖娆,多一分显粗,少一分略柴,上天如此宠爱她,给她绝美容颜,又给她曼妙胴体,机敏俏皮,温婉柔善,找不到任何缺陷。
如果他不成为先帝默认的储君,不做皇帝,必然无法得到她,没有选择,他们要在一起只有这一条路。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指尖摁住外唇轻轻掰开,盯着娇粉细缝摸摸索索寻找她说的地方,爱怜地拨弄小小阴蒂,把穴口的湿腻四处抹开。
“要尝过,才知道鲜不鲜。”
看来皇帝还是很聪明的,秒懂她的意思,龚纾俯身在他额心印上一吻,捧着橘红烛光下温柔英俊的脸深深凝视,太喜欢,想吃掉他。
她没办法吃掉他,只能把小屁股悬在他脸上给他吃,小肉珠在舌心快活得升了仙,她投桃报李含住“鸡儿”,想起他说这话又忍不住笑,牙齿磕在肉茎上刮得恪桓眉头打结。
“认真点好不好?”
“咯哒啦。”她含含糊糊地回答,小手用力揉搓,费尽心机往深处吞。
“呃……纾纾……”
喉口紧窄,恪桓脱口低吟出声,虽是小鲜,滋味比大荤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凤凰明明是金枝玉叶,却仗着她绝顶聪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各种手段,小舌头刁钻可恶,专门往他最经不住碰的地方去,舔舐吮吻无所不用其极,两只小手也会用劲,上下挤一次他的防线就溃败一分。
她自己也不好过,皇帝执拗,一滴不漏吸光了流出来的汁液,双唇抿着膨硬的肉珠碾压折磨,嘬到充血颤抖,一番勾心斗角却是她先输了,爱液淋漓地泄了身。
“……哼!”
龚纾娇喘着,一肚子不服气,从痉挛中缓过来就狠狠嗦他,坏心眼地凌虐手中滚热弹跳的恶龙,抿唇暴力吮哭了它。
病皇帝不过是个纸老虎,身体虚弱,没能坚持很久就交代在老婆嘴里了。她不松口,双手握住柱身快撸了几下,让他全射尽了,才咽下口中龙精。又仔细替他舔干净,拉好裤子,自己穿上衣裳侧身躺下,头枕着病人的胳膊搂住他的胸膛。
皇帝从头到脚舒畅爽利,抱紧老婆柔声关怀:“怎么喝下去了?这东西味道不好吧?”
“嗯?不好不差吧,没什么味,舅舅想吃下次给你也尝尝。”
心疼娇妻的恪桓被她噎到,嫌弃地说:“……我不想吃。”
“咦?可是舅舅爱吃我的呀,你刚才不也全喝下去了?”
“凤凰精元,说不定我吸了你的阴精,明日病就好了。”
“……”
这下轮到小皇后无语了,自家乖宝宝皇帝开起玩笑还挺离谱的,她窝在他怀里闷声娇笑:“要是真的能让病好起来,我天天喂你吃。”
“……纾纾,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干嘛?!现在嫌我已经晚了,舅舅是我的人,缠你一辈子。”
“嗯。”昭仁帝胸中温澜潮生,轻吻爱妻眉心。
“缠我一辈子吧,并蒂连枝,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