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想不想泄?”
“嗯……想……”
“自己揉出来,弄给太傅看。”
“??不要……”
色胚附身吻她,温柔含吮丁香,唇舌湿漉漉地与她纠缠,手里轻浅地抚摸唇瓣,指腹虚虚碰触肉蒂,一味逗弄,却不给她爽快。
小太后被这半吊子快意磨得受不了,流着泪呜咽哀求:“太傅……嗯……令仪……呜呜……揉……揉重点嘛……”
“喊我夫君。”
“夫君……求你……”
温湛宛然轻笑,亲亲她潮红的嫩腮,贴着耳朵气声低语:“真乖,自己揉,为夫想看,想看娘子骚浪淫荡的模样。”
讨厌~
龚纾脑袋烫,不情不愿放下被绑的双手,磨磨蹭蹭伸向腿心。
坏人坐直身体,一手推揉乳房,捻玩奶头,一手抚摸白花花的嫩腿,视线落在她羞耻的花阴上,等着观赏太后娘娘自渎。
“好孩子,把淫肉掰开,给太傅看你的骚珠儿,摸摸它,揉得好了,等会为夫帮你舔穴。”
“……”
小纾纾最爱被他舔,此刻体内淫欲翻腾,受不了诱惑,强忍着幕天席地的羞臊,用左手二指分开唇瓣,将从不见光的阴缝里面完完全全展示给他看。
炽热的视线在阴户上灼烧,她还什么都没做,已然被他看得淫珠膨硬,骚水直流,里面痒得受不了。
“呜呜……讨厌夫君……讨厌太傅……”
没用纾嘴上妖娆怨嗔,身体却控制不住亢奋,纤纤玉指摁住肉蒂,羞涩地画起圈来。
温湛目不转睛注视全开的淫蚌,仿佛被这张嘴吞了神魂,气息粗重,喉结急滚,双目晦涩幽深。
他越看她,她就越羞耻,淫欲便加倍难忍,雌穴内空虚瘙痒,水漫金山。
她再顾不得许多,闭上眼睛不看他,仰着秀颈放声呻吟,小手狠狠揉搓私处,将肉珠捻得肿如豌豆,猩红凄惨。
“太傅……嗯……夫君……唔……给我……”
“给你什么?小骚货想要什么说明白。”
“给我……啊嗯……给我……给我太傅的……嗯……太傅的阳具……” 什么斯文骚话,不伦不类的,温湛往丰润雪奶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忍笑轻斥:“什么阳具,娘子该说‘大屌’。”
“大屌……啊……求你……”
“求我什么?要为夫的大屌做什么?骚货讲明白些。”
“插我!要……呜呜……要夫君捅死我……”
“淫妇!”
他解开衣裳,取出胀硬的巨根,直直插进太后嘴里,挺腰抽送,堵住她浪荡的媚吟。
“宝贝……夫君给你……命都给你!”
山林里人迹罕至,偶有野兔飞鸟,皇帝宝宝睡得死沉,真真成全了这对通奸的君臣,放开手脚恣情纵意地淫乐。
龚纾下腹火热,抛却羞耻心,当着男人面“叽叽咕咕”玩弄下阴,,爽得大泄特泄,淫液喷涌,全身抽搐,嘴里还含着某人狰狞的肉棍。
见她圆满,温湛立即趴到她身上,张口含住痉挛的水穴,“滋滋”吮吸,下身继续在她口中抽插。
一丝不挂的两具裸躯,在野外草丛里如野人般收尾相交,互食性器,将一切人伦纲常抛诸脑后,只觉天地间只剩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