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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宁瞥他两眼,“这不是很显然的事吗?”
谢珣唤出先前的四个暗卫,让他们将探查出来的和平坊布局画下来。过后,他又看向她,问道:“你那药粉,对下斗兽场里的野兽也有用?”
陈安宁睨向他,全然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谢珣道:“今晚没有听到野兽的叫吼声。”
“这不是很正常吗?”陈安宁收回目光,神色淡然道,“不管宋福是因为何事被捕,只要他与和平坊都同少男、少女失踪案有关,和平坊就一定会进入警备阶段。这一点,从那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身上,已经能窥出一二了。”
“所以接下来,”谢珣赞同道,“要加大对赵二小姐的寻找了。”
他全力寻找赵樱,徐瓒全力追查少男、少女失踪案的线索,以此声东击西,才有可能让和平坊那方放松警惕。
陈安宁对加不加大寻找赵二小姐没有兴,她感兴的是:“今晚还去和平坊吗?”
谢珣挑起一侧眉梢,笑问:“上瘾了?”
陈安宁似笑非笑瞧向他。
谢珣立刻轻咳两声,答道:“暂时不去了,那位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已然有了警觉,再去的话,难免会打草惊蛇。而且如无意外的话,宋福的父亲近几日极有可能会找上你。”
陈安宁不以为然道:“找我做什么?”
“皇上给你我赐婚的事,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通报到尽人皆知,但以宋世忠的身份,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说到赐婚二字时,谢珣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在老槐树上的种种。
脸颊旁、耳根处,似乎还回荡着她若有似无的呼吸。
单身了两辈子,终于开始思春了?
谢珣不自然摸一摸鼻子,又故作镇定坐直身子,灌上两口冷茶,强行将又渐渐快起来的心跳压下去后,才接着说道,“我在外行事向来说一不二,他找我没用,只能从你这里下手。”
“你虽然不是软柿子,但别忘了,你有比软杮子更好拿捏的家人。”
陈安宁阴阳怪气哟哟两声,半调半侃道:“我记得某人在皇上赐婚之前,曾大言不惭说过,只有与他绑定在一起,才能护我安危。这才时隔不到两日,某人就开始指责起我的家人会拖我后腿了。真想问问某人,他的脸疼不疼?”
某人不甘示弱调侃道:“我倒是能护你,就看你让不让了。”
陈安宁嘲笑道:“我倒是可以让,就怕谢大人的心跳承受不住!”
谢珣看向她。
看着她因为打而变得格外明亮的双眼,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们之间,不仅曾生长在同一个环境下,接受过同一种教育,还是同一类人。
是无论环境怎么变化,都能让自己活得很好的同一类人。
看他不说话,陈安宁戏谑:“莫非谢大人也从未谈过恋爱?”
谢珣歪头看着她,“怎么说?”
陈安宁微微一笑,“不怎么说,就是想骂你一句单身狗!”
谢珣好笑的回击了句彼此彼此后,暗卫也将画好的和平坊布局图拿了过来。
和平坊的布局大体上跟别的坊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