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未曦知道了先王妃去世的秘密,心结打开,就告别了云岐,带着南雪和灵秀开心的回了平南侯府。
她一进平南侯府,柳楚墨就迎了上去,柳未曦觉得这个表哥亲切有趣,自是特别喜欢,并且他长得也太好看了,比云岐还好看,哪个女人不喜欢好看的男人呢?
所以,二人刚见面就变的像从小长在一处的兄妹一般。
等二人行至堂屋,就看见平南侯与夫人已经等候多时,并且还有一桌美味的饭菜。
“未曦拜见外祖父、外祖母。”
平南侯不满意她先去的晋王府,嘴里冷哼一声,没理她,柳未曦尴尬的看了眼旁边的柳楚墨,但他也很无奈的耸耸肩。
而平南侯夫人一见柳未曦便笑呵呵的拉着她的手,亲切的与她交谈,同时又撇了一眼正在生闷气的平南侯,转而安慰着不自在的柳未曦,“你别理他,他就那脾气,跟头倔驴似的。”
平南侯夫人边说,边将柳未曦拉着坐到桌前,慈爱的说道:“外祖母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每样吩咐厨房做了一点,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柳未曦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肴,又看着眼前和乐的一家人,她觉得好温暖,自己好久都没有感受到有家人的感觉了,要是母亲还活着就更好了。
柳楚墨见她神情有异,猜到她睹物思人,便急忙打岔道:“祖父,您看,您一直拉着脸,也不说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表妹欠你银子呢!”
平南侯听完柳楚墨的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没大没小,你外祖父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本来就是……”柳楚墨用几乎不可闻及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你小子在那嘀咕啥?”平南侯吹胡子瞪眼的问道。
柳楚墨赶紧起身给祖父斟了一杯酒,笑着解释道:“孙儿刚才在说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
平南侯将酒一饮而尽,佯装生气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是是,孙儿是狗嘴,那您是什么?”柳楚墨打趣道。
“你……”平南侯见说不过他,只能扭过头对柳未曦语重心长的说道:“丫头,祖父不是怪你先去了晋王府,你刚到京城,不知道这京城里的水有多深,尤其是晋王府……”
平南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只是摆摆手,“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今日是你回来的第一天,快吃饭。”
说着他顺手给柳未曦夹了个红烧狮子头。
柳未曦刚才正听的入神,平南侯却不愿意说了,她有些失望,但又不好意思再问,只能按下心中的疑问,与三人谈笑风生的吃饭。
这些疑问只能留到日后再打听了。
饭后,平南侯夫人将柳未曦带到准备好屋子。
那间院落紧挨着柳楚墨现在住的地方,两个院落的格局也是一样,就是里面的布置不太一样。
时值冬天,但她一进院子却看见几棵依然绿的树木,还有一些依然盛开的花朵,这让她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有一种突然敞亮的感觉。
平南侯夫人将她带到屋内,此刻已有丫鬟将炭火升起,所以她一进屋中便觉得温暖如春。
她细细打量了一下屋内的陈设,虽然简单,却很雅致,左手边还有一个药柜,一看就是外祖母费心布置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