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半个月的静养,然后让太医帮你调理身体。”
柳遗直像一块破布似的躺着,那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汤池里的毒素。
若不是虞嫤身体里有姜自在的内力,他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除了那一年宣武门,以及前一段时间柳家的惊变之外,他从未觉得,死亡距离他这么近。
“背后的人,极有可能和北虏有联系。”
虞嫤看着他两眼无神,倒是出言提醒了一句。
这种毒药,就算是北虏也很少,若不是深得他们的信任,想来不会外传。
“嗯。”
柳遗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那模样就像是被人鞭挞了几个月一般。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叶桑枝为何出现在东宫了吧!”
“你不是嫌弃越千琅没人照顾吗?我让她去照顾越千琅,难道也有问题?”
“……这么简单?”
“你觉得有多复杂?”
柳遗直皱眉,他当初只是觉得,叶桑枝应该会尽心尽力照顾越千琅,所以便将人扔进了东宫。
“那么,叶桑枝为什么活着?”
“我愿意让她活着,你管得着?”
“……”
虞嫤觉得,她还是小觑了北虏的毒药,这东西对脑子应该有致命的影响。
否则,柳遗直会变得这么弱智?
虞嫤懒得去理会她,也没有继续在东宫逗留,天一亮便直接奔赴承天门,免得自己的脑袋也被影响了。
柳遗直搂了搂自己身上的毯子,脑中不断浮现出她那双纤细柔软的手,然后暗骂了自己一声。
“来人,去彻查昨晚的事情,我要相关人员鸡犬不留。”
“诺。”
虞嫤跨出承天门后,便觉得周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来来往往的人影,似乎没有了以往的闲适,而是变得焦灼不安,声音更是悉悉索索。
虽然距离颇远,可虞嫤还是抓到了重点,兰川、塔城几个字眼频频出现。
上了马车后,红裳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她。
“塔城失守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外面都在传北虏下个月便会打到明京,所以才人心惶惶。”
“谁传出去的?”
“寻不到根源。”
消息好似是一瞬间传开的,短时间内压根寻不到蛛丝马迹,而且君子门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给驻扎在北疆的人手去信,让他们好好调查一下北虏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虞嫤的双手终于开始封锁柳遗直的身体,然后将他浑身的毒素往右腿聚集。
循环往复,一刻不停。
虞嫤的双手放在他身体的那一瞬,柳遗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炸了,特别是当她的双手摩挲到他丹田的时候。
只是他浑身的穴道已经被虞嫤封住,他动弹不得。
随着她的双手下移,柳遗直的声音出现了变化,那沙哑的声线颇为羞耻。
他竭力克制,可身体的本能终究是战胜了他的理智。
一声两声便罢了,可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下滑,他的声音越来越勾人,虞嫤直接将他的哑穴封住。
终于消停了之后,她才继续帮他逼毒。
月末两个时辰后,所有的毒素全部汇聚到了右脚,而她取出缠绵剑,直接在他右脚上划拉了一个口子。
黑色的血液瞬间晕染汤池。
等待他右脚上的血液开始变红,虞嫤这才解开了他浑身的穴道,将一边的毛毯扔到他身上。
“需要半个月的静养,然后让太医帮你调理身体。”
柳遗直像一块破布似的躺着,那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汤池里的毒素。
若不是虞嫤身体里有姜自在的内力,他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除了那一年宣武门,以及前一段时间柳家的惊变之外,他从未觉得,死亡距离他这么近。
“背后的人,极有可能和北虏有联系。”
虞嫤看着他两眼无神,倒是出言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