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理由,她无法向柳遗直说明。
至于那些宾客,段氏当初倒是想要邀请亲朋故旧,然而她觉得过于奢靡,倒是打消了她的心思。
她没有想到,这些因缘际会的事情,倒是成了作证的理由。
“我可以发誓,我对此事毫不知情。”
柳遗直也不知道是否相信,倒也没有盯着她发誓,而是慢悠悠地下了床榻。
“就算你不知道,那么君子门的门主是否知情?”
“他不会这么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相比较柳家,建炎帝和锦衣卫才是他们的敌人,她不觉得姜行程会和敌人合作。
“虞嫤,你最好期望此事和君子门无关,否则我会让崖山的水再次变红。”
柳遗直留下了一句狠话,飘飘然远去。
虞嫤虽然觉得他脑子有坑,却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本想写信去询问姜行程。
可想到周围或许有人盯梢,终是扔掉了手中的纸团。
翌日清晨,红裳起了一个大早,就连懒惰无比的宁小白,也无比勤快地守在她的门口。
“姑娘,他……”
“开门问诊。”
红裳倒是极其听话,可宁小白却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不达目的不愿离开。
“圣女,柳遗直真的不准备动手?”
“暂时不会。”
“他对您余情未了?”
“……不是。”
“那就是憋着大招,您还是要慎重一些。”
虞嫤点了点头。
柳遗直遭逢巨祸,对于男女之事应该已经看淡,他之所以盯着月色前来,也是为了打探消息。
昔日升起的男女之情,早已经被血腥与时间洗刷干净。
妙手堂内,虞嫤尽职尽责地充当着伙计,而小小的药铺险此时已是人满为患。
有一部分是因为宁小白而来,有一部分则是因为宁小白漂亮的‘娘子’前来。
面对此情此景,虞嫤倒是安之若素。
夏昌久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一会儿缠着宁小白不放,一会儿又盯着虞嫤猛瞧。
那嫌弃的眼神,好似虞嫤给他戴了绿帽子一般。
“你认识柳遗直?”
“嗯。”
“什么时候认识的?”
“去年。”
瞧着她头也不抬的回答,夏昌久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他本想转头便走,可想到几个妹妹拜托的事情,终是忍受了她的冷淡与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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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