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案子,也就是两年前洗劫了江浙府巡抚的私库。
这也导致,君子门作案的人不得不分散各地,她也不得不提前进入虞家避难。
柳遗直权当,没有听到她那连削带打的话语,反而颇为好奇地询问。
“那么,你当年是如何活下来的?”
他路过江浙府时。
曾经去过崖山,也去过她跳海的地方,那地方跳下去,鲜有生还的可能。
最重要的是,6翀不久后便寻到了雾姬的骸骨!
“被人所救!”
柳遗直眼眸微闪,心间的好奇更是无限放大。
能在大海中救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是那个时候君子门的顶尖战力都被缠住,谁能腾出手救她?
“救你的人是谁?”
“一个小孩!”
“……6翀得到的那具尸骨呢?”
“是他安排的!”
柳遗直眉心微蹙,一个小孩编织出的骗局,将6翀耍得团团转?
——到底是6翀太废,还是那孩子太精明?
“看来,这个小孩不是一般人。”
“嗯,确实挺特别!”
她不知道仓促间,青儒从哪里弄来的尸骨,可那个女子身形体态与她尤为相似。
别说是6翀了,就算她初见时亦是一愣!
“那么,不知我是否有缘与他相识?”
虞嫤想到不久后的恩科,笑着回复:“时机到了,你们自然能遇到!”
虞嫤回到跨院,已经接近丑时。
看到红裳目喜极而泣地奔过来,她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眉目含笑。
“别担心了,去睡吧!”
红裳本想点头,可看到她后面紧跟而来的柳遗直,飞快地改了话茬。
“今晚,我想陪着姑娘。”
虞嫤瞧着她这模样亦是无奈,褪下斗篷扔给柳遗直,朝着他微微欠身。
“五叔,感谢您今日的帮衬。”
柳遗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斗篷上的余温,风流俊秀的眉眼夹杂了些许蛊惑。
“我记得,咱们的合作可是有前提的,侄女儿这是想要过河拆桥?”
“我尚未确定,柳承荫是否安全离开竟陵府。”她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再者说,您不觉得寒碜?”
柳遗直盯着她端详了许久,随即便是轻嗤出声。
“那么,我等着侄女儿履约。”
他说完单足点地跃上围墙,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就像从未出现过。
“姑娘,您和那登徒子……”
虞嫤疲惫地摇了摇手。
倒也没有将自己和柳遗直的约定告诉她,免得小姑娘忍不住暴脾气,去敲柳遗直的狗头。
届时,指不定又是一场要挟!
虞嫤喝了好几日的药,那红斑也不见好,急得虞晚团团转,对府医的医术,也免不得开始质疑。
“都喝了多久的药了,怎么还不见好转?这些府医,莫不是故意为之?”
“故意?应该不是!”
虞嫤一边喝药一边轻咳,她可以确定府医配的药方确实没有问题,只是红裳做了改动而已。
“阿姐,你就是将人想得太好了。”
虞晚愁眉不展,言辞间带着些许不快。
“自打那赐婚的圣旨下来后,不知有多少柳家人,为五叔鸣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