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情人节礼物,她应该更用心一点去准备,现在显得她的心意好普通。
“那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送我什么。”
“现在什么都没有,我怎么送你。”
时晔淡淡扫她一眼,只说:“不一定,再想想。”
这一眼和时晔平日的眼神很不一样,带着点……刻意的蛊惑味道。
夫妻之间一旦突破了那道亲密的防线,彼此日常相处的时候,多少都带了点调情的意味。
眼神、手指、嘴唇,总是能让人往床上生过的事情上联想。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亲密暧昧,江知念经历了这段时间时晔的各种攻城掠地,在逐步退让与招架不住中,自然也不像过去那样懵懂无知。
白色的画布被浸染了娇艳的樱桃汁,自然就挂上了即将成熟的风情。
此时的江知念一听到时晔略带暗示的语调,白皙的两颊立刻就裹上了淡淡的蜜桃粉。
她横了时晔一眼,娇羞又妩媚,贝齿咬着红唇,是恰好的纯欲神色:“在外面……不行。”
时晔用手指去勾她的下巴:“为什么不行。”
“万一被人现怎么办……”
时晔凑到她耳边,低语:“被现了又怎样……”
手指轻车熟路地钻入衣角,在腰上那一圈软肉处揉捏、游走,惹得江知念忍不住轻轻颤抖。
可能被现的恐惧像一根细长的针,轻轻戳着江知念的尾椎,兴奋与害怕交织成两股微弱的电流,沿着脊柱神经一路窜入大脑。
江知念被那种隐秘的幻想打败,轻轻转身搂着时晔的脖子,软软道:“不要。”
语调之中隐隐有着一丝哀求的哭音。
时晔舍不得真的把人惹哭了,只好停下那只作恶的手,无奈道:“只是逗你一下,怎么哭了。”
他当然不会不尊重江知念的意思,真的在外面乱来。
江知念趴在时晔的肩头轻轻平复了一下情绪,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是不是太呆板无趣了,时晔又没真的做什么,只是摸摸而已,自己竟然还哭了。
好丢脸。
带着不舍得时晔受一点委屈的心情,江知念凑近时晔的耳边:“要不,我们回帐篷里去吧。”
相对封闭的空间更能带给她安全感。
时晔低头看她,像要看清她每一分神色变换:“这些帐篷没有任何隔音效果。”
江知念不解:“所以?”
“所以还是算了,我怕你忍不住……”
声音是好听的,但他不舍得被别人听到。
江知念闹了个大红脸,躲到时晔颈边悄声问:“……我平时,会很大声吗?”
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就是担心会不会被周围的邻居听到,毕竟时晔家是个老小区,墙体比较薄。
“不大,像小猫一样。”
受了欺负,除了喵喵几声,连挠人都不会,只会软软地翻着肚皮,想求人心软放过她。
但真正的肉食猛兽怎么会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