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过来些。”
苏清晚懒得理司徒渊抽哪门子疯,麻溜地给他上完药好睡觉,这眼看着夜要深了。
“这是要为何?”
司徒渊就是榆木脑袋,什么都得说得一清二楚才懂!
“王爷还要不要上药了?若是不要,那妾就睡下了!”
苏清晚心里窝着火,司徒渊是故意的吧?他就是故意的!
“自然是要的!”
司徒渊话音未落,他人就到了苏清晚的身旁,左手紧紧地贴着苏清晚的右手。
“我让你过来些,没让你靠得如此之近。”
苏清晚满脸通红,嗓音都变了。
“你怎这般捏着嗓子说话,还有你脸怎这般红?可是烧了?”
要死了!司徒渊居然还把脸凑到苏清晚眼皮底下,近得彼此的呼吸都扑到脸上了。
苏清晚脑子一片空白,不躲,就这么直愣愣地对上司徒渊的眼眸。
“咳,王妃,药拿来了!”
又是春夏!又是春夏!司徒渊在心里捶胸顿足!此刻恨不得把这丫头撕碎了!怎的这般没眼力劲!
苏清晚快别过脸,“放下吧,你去看看秋冬把水拿过来了吗?”
苏清晚把春夏支出去,她可不想让春夏看到她红得滴血的脸!春夏就是个啥都不懂还好奇的小丫头,私下只剩她和春夏这丫头的时候,春夏一定逮着她刨根问底!
想想苏清晚都觉头痛!春夏这较真劲比和司徒渊独处还让她头痛!
她还是低估了司徒渊不要脸的程度,从前他们只是不熟,所以司徒渊成日里正儿八经,不苟言笑,给人错觉。
如今,怎么说也算同床共枕过,这程度,说不熟就说不过去了,司徒渊那“伪君子”都秉性就藏不住了!
司徒渊根本就是给满嘴胡言乱语的小人!
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
“王妃把丫头支出去,这是想和本王独处吗?只要是王妃开口,本王都依你,哪怕是此刻王妃想和本王洞房,本王也不介意的!”
苏清晚刚刚平复了那“砰砰”乱跳的心脏,如今司徒渊这么一说,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你…你不…不要脸!”
苏清晚被司徒渊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这让司徒渊更来劲了,“这不是王妃想要的吗?来吧,本王的王妃,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着司徒渊的手缓缓地靠近苏清晚…
“王爷请自重,我…我并无此意!”
苏清晚闭着眼,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身体缩小,拉开她和司徒渊的距离,可怎么退,司徒渊那炙热的鼻息还是直扑她的脸上。
“王妃,水来了。”
春夏,还是春夏!
“苏清晚,你这丫头本王早晚有一天剁了她去喂狗!”
司徒渊青筋暴跳,怎么哪都有这没眼力劲的丫头!
“王爷,饶命,奴婢只是来送水的!”
春夏把水放到苏清晚身旁,礼都顾不上行了,慌里慌张地退下去。
春夏心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她真的完了!她家小姐也救不了她了!她撞破了王爷的好事,王爷要把她剁了喂狗!
“哎,春夏你怎么了?”
秋冬拿着帕子正准备走进屋里,春夏如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