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倒是没错,邬仲宽,你若不死,应该也和我们地位相仿了,可有兴趣此事之后,来玉胎道场坐堂,我给你塑一道身?”
陶明易开了口,话语中则带着邀请的意味了。
“嘿嘿,这事儿再说,再说,你喊我老龚就行。”老龚并没有直接拒绝。
我当然明白,这是他迂回的手段,并不会在意。
“都下去准备吧,用一天的时间,备齐所需物品。”许罔瞟了一眼罔极道场的先生们。
“遵场主之命。”众人拱手抱拳行礼。
“嗯,你们也下去准备,另外,你不是棺尸地的管事人?是酉阳居的居士?”陶明易先嘱托了门人,再看向费房。
费房没接话,却拱手抱了抱拳,算是回应。
“你能调动棺尸地的人手,这没什么区别,便给你一日时间,再集结一批下墓人手,这件事情办好了,你们对丁家出手的事情,免去责罚,许罔也不会对你们如何,我玉胎道场,记你一个人情。”陶明易淡淡说。
“是。”费房再低了低头。
字里行间,以及费房的态度,还能看出一些细节问题。
玉胎道场和罔极道场的场主先生,实力很高,地位更如此。
费房不敢得罪,只能恭敬。
还有,先前陶明易说,邬仲宽不死,和他们地位相仿……
玄齿金相地如神这名号,早就走出靳阳,许多人都认识,就连真人都熟悉。
这陶明易和许罔,难道说,在先生层面,有着堪比真人的实力地位?
怪不得他们敢一口一个,让四规山责罚我。
怪不得……我在他们的面前,还要屡屡吃瘪。
的确,先生打斗不如道士,但先生愚弄人心,愚弄人体的本事,更强。
同级别,先生不是我对手,另一层面的碾压,就让我无能为力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雌一玉简几乎没用。
他们,更主要是操炼魂魄,精神。
往往心志坚定,没有那么多心魔可利用。
交谈到这里,差不多也到了终点,丁芮朴喊了丁家其余人安排我们住下。
我拒绝了,说自己还是住在外边儿的旅店里,明天是准备时间,后天清晨我到丁家门前汇合。
其余人并没有什么意见。
一行人走出丁家之后,常歆却率先露出不满的神态,说了句:“为何将我,将梁家视若无睹?是我们都没用吗?还是先前下手轻了,应该剃掉两个头皮,应该毒死两个先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