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便相当于伊的新生,当在铸巢时,伊也可以借此复生,从而摆脱极巢的掣肘,从一成为二。
这样的话若万噬启迪的话,它们便是伊的一部分,形成似是而非的不同。
它们是伊的同时,也不是伊。
谁是真正的伊?谁都是。
那时就算是伊自己能分清吗?分不清了。
我觉的都是我。
这样比是似而非更近了一步,大同而没有小异了。
我们便是一个整体,谁都是我。
推理到这,帝一莫名的想到了邮差,邮差的寄体就像极巢之后的大同。
如果这样的天赋有什么特殊的话。
那么。。。我们是同门!
尚存一员一位一只,便是不死不灭的化身。
不死不灭的邮差。
不死不灭的。。。
帝一在次看向伊,伊和邮差是不同的。
如果。。。
“唉。。。”
帝一似乎想到了什么。
真正的泛意识,开启的是同门,可同门的背后带着什么?
那是血、泪、憎和。。。恨!
极巢或许可能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谁能一次性毁灭极巢?
只能。。。磨灭!
想到邮差,想到伊,在想到自己。
“伊不必成为邮差。”
帝一自语。
在望向未知的天空。
因缘。
忧巢是邮差的。
万噬、万尊、万变、他推衍的在完善,在本质上都不如极巢。
这一份本质是不是力,而是那坚不可摧的心境。
“万噬太弱了。”
帝一感叹。
“伊?”
弱吗?很强呀。
七层了好不好。
帝一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转念想到一些巢的问题。
比如巢是为了什么而开?真是为了留下传承?不明确。
他或许猜到邮差为什么心慌慌了,律算是邮差的大秘密了。
兽皇尚且没死透,巢死透了?怎么可能。
当在次想到兽山时,帝一暗暗的觉得庆幸,幸亏兽皇看不上他。
是的庆幸!
因为巢很可能看重邮差,看上由律至同的邮差。
极巢是律巢,规律的律!
可在仔细想想又有些觉得不太对,以巢之能完全可以自己造不是吗?何必取而代之?
当然这个问题是得不到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