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有后手?”
乱在问。
虽然帝一听不到。
他对于帝一来说很强,可兽山还是有限制的。
这里有闭环。
至少他不能亲手拍死帝一。
“老家伙,你可以耗尽你最后一口气。”
这句话是乱在对兽皇说的。
“正义的倔强,怎么都不喜欢吭声?”
“真是无趣。”
“是谁在干预?”帝一这边在喃喃。
或者说在试探。
“三年了,怎么可能维持这么久的魂寂。”
他已经确定了是有人在干预。
一个墨竹。
一次魂寂,怎么可能持续这么久。
一瞬间就完成的事,尼玛持续了三年。
他也因此对抗了三年。
如果不是在墨竹的地盘吃了不少竹笋,魂火不在摇摆,他早就嗝屁了。
“魂寂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要不要这么真实?”
又说了一句。
“是谁在阴我?”
不是兽皇。
他很明白。
不然哪能用这么曲折的方式,一根手指都嫌多。
绝不出现。
乱静默不动。
“报应。”
也不知乱在说谁。
曾今。。。
“小家伙乱来开心吗?”
“开心!”
“开心就好。”
曾今的童言和回忆。
一次次的编排,在情感之中反复揉捏,在一个又一个世理中反复摧残,在开心愉悦与悲痛哀伤之中游走后,他成为了修罗的一员。
“随心所欲乱来乱入,开心就好。”
“满意吗?”
“滚!”
轮回。。。
“乱来开心吗?”
“开心!”
“我也开心。”
当又成为修罗的一员。
“这叫报应。”
“什么意思?”
“哈哈。。。”
没有解释。
“都是你的猜测,我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