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喜的撒泼打滚和以死相逼之下,当晚的暗杀行动,萧念还是把三喜捎上了。
万一,这泼猴真“死”给他看,宴一不得难过死?
虽然萧念知道,就三喜那怕死的性子,服的毒药都是假死药,但到底是自己的人,不能让他“死”了,是药三分毒,到底于身体有碍。
地道里,三喜兴高采烈地跟在萧念身后,负责保护他的宴一都被他丢到一边去了,叽里呱啦的,嘴巴叭叭不停,“主子,咱们这回就杀那个贴身公公一个人啊?”
萧念点头,埋头往前走,“嗯。”
三喜又提议:“杀一个会不会太少?要不,咱们顺手再把大周皇帝嘎了吧?杀一送一,刚刚好。”
萧念没点头,但埋头走的脚停下了,“杀一送一?”
宴景州一把拽起停下脚步的萧念,继续往前走,“不,我们今晚就只杀一个,不送。”
宴一也赶紧把三喜拽着走,并顺手将他的叭叭的嘴捂住,“是啊,我们今晚的计划就只杀一个。快走,媳妇,去晚了可就见不到杀人场面了。”
三喜这才颠颠儿地跟上宴一的脚步,“好嘛!好嘛!杀一个就杀一个,反正,大周皇帝早晚都要死的,就让那老东西多活几天。”
萧念无奈摇头,“我以为只有我够凶残了,哪知,我家三喜比我更凶更狠。”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手下。”宴景州笑着道。
三喜跟在后面嘀嘀咕咕,“我可不凶残哦!”
宴一夜笑道:“是是是,你不凶残,你最可爱,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四人说笑着走到暗道尽头,四颗脑袋齐齐排着探出,观察外面的情况。
夜晚的太医院,静悄悄的,安静地就像无人之境。
三喜问,“我们来晚了?好安静啊!是不是结束了?”
宴一摇头,“不清楚,算时间,应该还没结束。再等等。”
话落,他们就看见有两道人影一左一右从前面紧闭的窗户里闪现出来,定睛一看,不是宴二和魏昭又是谁。
“是宴二!”三喜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有些激动,“他们是不是得手了?”
宴一拉住高兴得差点蹦跶起来的三喜,“别激动,看他们这样子,应该是得手的,等他们撤退后,就轮到我们出马了。”
三喜嗯嗯点头,“对,我不激动,我的药粉呢?我先准备好,我……”
萧念和宴景州也紧紧盯着宴二和魏昭,看着他们朝假山石林这边做了一个手势后,立刻欣喜不已,“三喜,快,你的药粉可以拿出来了,我们准备出去阴人。”
三喜一把挣开宴一,快步走到萧念身边,状似不经意地挤走了宴景州,“主子,我的药粉准备好了,要阴谁?”
萧念抽空看了三喜手里举着的药粉,诧异地问:“阴人,你拿化尸粉?”
三喜无辜地眨眼,“不行吗?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使着顺手,而且没有误差,保准药到人死。”
萧念扶额,“三喜,咱们不是说好了,今晚就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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