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嘴角也挂着笑意,“你们俩兄弟,一个赛一个的傻,难怪你们父皇要把宝压在阿念身上。”
哈哈大笑的郁景绥:“……”
感觉刚才那万箭穿心没射在萧念身上,皇叔一句话,全扎他心里了。
傻怎么了?傻就不能觊觎皇位了?
出生在皇家,争夺皇位,兄弟相斗,那不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吗?
想当年,皇叔与父皇就没斗过?
啊,好像斗了,但没斗全,斗一半,皇叔跑去战场杀敌了,后来给父皇镇守了多年的边疆。
郁景绥郁闷的想,该不会,他以后也要学皇叔,带着心腹手下,跑去参军,远离朝堂保命吧?
不行,不行!
虽然他不是当皇帝的料,但他家谋士有啊!他要是抢到了皇位,可以让他家谋士垂帘听政嘛!
朝谋士上,奏折谋士批,他只管龙袍一穿,往那一坐,日子多潇洒自在?
谋士幽幽道:“王爷,属下不想垂帘听政……”
郁景绥扭头一看,原来谋士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他方才一激动,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郁宴嗤笑一声,“就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还去战场杀敌呢?你也就在家里欺负欺负你那些护卫暗卫了。”
郁景绥:“……”
有时候,他不是不想聪明,但,总这么被挤兑,聪明劲儿都给吓跑了。
“见过摄政王。”谋士看他家王爷都快被摄政王嫌弃哭了,赶紧出来打圆场。
“时辰不早了,若摄政王没其它吩咐,属下便领景王回去了。”
郁宴看这个傻皇侄就闹心,摆摆手,“赶紧领回去吧,晚上没事,别出来瞎溜达。”
郁景绥泪流满面第被谋士领走了。
是他想大晚上出来溜达的吗?到底是谁把他从被窝里拉出去的?
“呜呜……皇叔他欺负人……”
马车里,郁景绥伤心地抹眼泪,气得砸了两个茶杯,幸好,马车里铺着厚实的狐狸毛毯,没碎。
“王爷,摄政王心直口快,说什么话,咱们不往心里去,啊!”谋士一边给郁景绥擦眼泪,一边宽慰他。
都被摄政王挤兑那么多年了,景王哭习惯了,他也劝习惯了。
反正,该劝劝,劝不好,那就用一盒甜糕哄。
若是再哄不好,那就拿两盒甜糕,保管景王吃得今夕不知是何夕。
哭一路,回到府上,谋士扶着郁景绥回房,见他眼泪还在掉,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个桃花糕。
“王爷,太晚了,咱们先吃一块,剩下的,留着明天再吃,成吗?”
郁景绥忙不迭点头,自己把眼泪擦干,“行,但明天本王要多吃两块。”
“没问题,来,张嘴。”谋士做这些事情已经轻车熟路,喂郁景绥吃完一块桃花糕,又让人伺候着漱口净手,就成功把人哄回了床上。
另一边。
成功从东宫溜走的萧念和宴景州,在暗道的出口处与魏昭、宴二汇合。
宴二看到宴景州和萧念手里大包小包的宝贝,忙迎上来搭把手,“主子,你们这是把太子书房里的宝贝,都搬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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