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神色复杂,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但看三喜这副气愤填膺的模样,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点头表示赞同。
自认给主子扳回一城的三喜,得意洋洋,“快走,我们得去守门了。”
宴一默默跟在三喜后面,“走吧。”
宴府经上次的事情后,夜晚的护卫巡视次数增多了一倍,又有宴二在房顶上守着,可以说现在的宴府,别说混进杀手,连只苍蝇都混不进来了。
所以,三喜在看完宴府晚上的防卫后,守门都守得很不走心,不到两小时就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了。
宴一双手抱胸站在三喜的对面,笑看三喜就像个困觉的傻子,“困了去隔壁间躲会懒,这里有我守着呢。”
回答宴一的是:“呼呼呼……”
宴一:“……”
这是已经睡过去了?睡姿还挺标准,一看就知道没少站着偷睡。
也不知道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双阁里,怎么就出了三喜这么一只弱鸡?
武功不行,能力不行,就连守个门,都坚持不到两小时。
也就他的主子实力强劲,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身,不然,就三喜这般玩忽职守,萧公子怕是早被刺杀几百次了吧?
屋内——
成功上了宴景州床的萧念,此刻,手脚都规规矩矩地摆着,看似淡定平静,但若细看,就能观出他藏在眼底的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萧念没话找话,“哇!景州,你的床铺好软啊!”
宴景州岂会看不出萧念平静外表下内心的激动,怕他不自在,顺着他的话颔,“你喜欢就好。往里面去些。”
萧念干巴巴地挪了挪屁谷,“哦。”
宴景州很自然地躺下了,就像之前萧念在自己床上醒来时那般自然,“时辰不早了,快睡。”
“嗯。”鼻间闻着宴景州独有的气息,萧念有点晕乎,心跳得很快,要不是他抿紧嘴巴,只怕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上一次他们两人同床,他并不知晓,是以,感觉还没那么强烈。
但这一次不同,萧念这会儿很清醒,眼睛闭上,感官更清晰,他甚至能在脑子里描绘出躺下后宴景州的模样——诱惑且诱人!
嘶哈!
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他就要石更了!
直挺挺躺了一个多时辰,萧念还是半点睡意都没有,再听身旁之人的呼吸,似乎也未睡?
黑暗中,萧念眼睛看着帐顶,低低唤了声,“景州?你睡了吗?”
没声音。
萧念疑惑地转头,还想再开口,突然他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扯住。
随即,萧念的脑袋不偏不倚,撞在宴景州炙热又坚挺的胸膛上,头顶响起男人压低声音地警告,“阿念,快些睡吧。”
此刻,萧念不光能从心里描绘宴景州,还能真实感受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场景,这下子,萧念更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未被困住的手,悄摸摸地抚上了近在咫尺的胸膛,用一种占尽便宜但又不惹对方抵触的方式,摸啊摸啊……
黑暗中,萧念摸得起劲儿,始终没现男人勾起的纵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