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萧念即将暴走前,宴景州收回了手,“好了。”
萧念低头,看着腰间系得板板正正的腰带,不知怎么地,脑子里想的全是,他的腰带,刚才怎么被宴景州修长手指把玩、缠绕的画面……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唔!画面太美,他好爱!
突然,萧念感觉鼻子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
“阿念?阿念?”
下巴猛地被擒住,萧念对上了宴景州担忧的目光,他眨去眼神里的迷离,“啊?怎么了?”
“你流鼻血了。”宴景州赶紧拉着萧念坐下,拿帕子给他擦。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宴一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萧念尴尬地想摸鼻子,手被宴景州半路抓住,“别动,仰头。”
“……我没事。可能就是昨晚没睡好,累的吧!”萧念眼神飘忽,好心虚。
他不就是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宴景州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身上的某些地方游移的画面么?
怎么还流鼻血了呢?
可千万别请大夫来,万一被大夫看出点什么,他的脸还往哪里搁?
宴景州还是不放心,不顾萧念的阻拦,执意让宴一去请了大夫。
好在,这次来的,不是那位医术高的郝大夫。
所以,这个大夫来把脉后也没说什么,只说萧念身体纤瘦气血不足,开了一些安神补气的方子。
萧念松口气,“看吧,我就说没事吧!”
宴景州这才放心,“嗯,没事就好。”
两人坐下开始用晚膳,宴景州给萧念布的菜,除了他平日里爱吃的那几样,还额外让厨房多做了两道补血补气的菜。
“我一个大男人,哪里就那么娇气了?”萧念得意宴景州的重视,还要嘴硬。
宴景州笑道:“还是多注意些的好,等你以后进了京,当了官,身体消耗会很大。”
萧念挑眉,“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以后一定能当官?”
“这是自然,你想做官,即便你功名不成,我也能助你做官,又不是什么难事。”宴景州拍拍萧念的手背。
到了京城,便是到了他的地盘,自然萧念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哇!难不成,宴公子还要砸银子为我捐一个京官当当?”萧念没当真,不在意地笑了笑问。
哪朝哪代皆是如此,捐官者不在少数,士农工商者,手中掌握钱财的,除了朝廷官员,便是这社会地位最卑下的商人了。
从商者,要想改变家族地位,要么举全族之力,供养一个两个读书人出来,将来考取功名利禄,光宗耀祖。
再不济,还有一条更快捷之路,那就是用银子砸出一条路子,找关系买个官当当。
当然,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买官也只会挑那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地区。
到时候好好经营,做出一番政绩,将来也有调任上京城的可能。
宴景州:“看你喜欢哪个官位,我在京城还算有几分人脉,走动走动不算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