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地,萧念和宴景州打起来了。
这次,萧念防着宴景州使用暗器,宴景州防着萧念的刀剑无眼,两个人就在不大的院子里,打的难分难舍。
期间,那被挑断手筋脚筋的老者还想趁着无人注意时,偷溜。
结果,被萧念和宴景州一人一脚,生生踢断了老者的左手和右脚。
萧念顿时兴致高昂,这默契,这度,不做他的搭档可惜了啊!
宴景州也顿住,“不如,我们先就此停手,各退一步?”
两个人打到现在,谁也没有用出全力,这么打下去,不过就是浪费时间,不如停战。
对手停手了,萧念也只好跟着收回手,“行,那这人归我了。”
然后,萧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地上嗷嗷叫的老者就跑,那度,可比两个人对打时的动作,快多了。
宴景州:“……”
等人走远了,宴景州也没有去追的意思,他右手的袖子一翻,掌心多了一块铜制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萧”字。
宴景州盯着这块令牌,和那个“萧”字,久久不语。
——
浑然不觉自己令牌掉了的萧念,抓着老者,提气飞过两条街,来到一处废弃的草屋,将人丢了进去,手上拿着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老者吓得拼命往后缩,但奈何他手筋脚筋全断,一手一脚又被折了,根本无处可躲,眼睁睁看着萧念的短刀,朝着他的胸口处扎下去。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你最好识趣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懂?”
老者立刻点头,“懂……”
“是谁派你来刺杀宴府公子的?”
老者目光闪烁,刚想拿话搪塞,扎进他胸口的短刀用力转了转,疼得他汗如雨下,“啊……我说,我说……是京城萧家……”
萧念不意外会听到这个答案,萧家人和宫里那个人就是一丘之貉,做事向来无耻至极。
这些年来,因得罪他们而被他们暗中结果的人,恐怕多到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当年他的母亲……
只是,宴景州不过就是京城宴府三房一个病弱之人,即使继承了三房的家业,和宴府其他几房的的嫡长子们比起来,这点产业和势力,微不足道。
何故会惹来杀身之祸?
“为什么要杀他?”
老者的嘴角抖了抖,欲言又止,“我……”
“说!”萧念的耐心耗尽,短刀又扎下两寸,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唔……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不知,只听说宴景州挡了萧将军的路……”老者毕竟不是其他身经百战的杀手们,根本扛不住萧念这野蛮粗暴的审问手段。
被萧念几个狠力,就老老实实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最后,浑身是血的老者,被萧念打晕丢在草屋里等死。
萧念庆幸是他先一步抢了老者,不然,若是落在那黑衣人手里,只怕还要给宴景州惹来麻烦。
果然,让宴景州跟他一起回京城是对的,萧家人如今做事越没有顾忌,要是没有他护着,宴景州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