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不一样了
接连两局都是宋今安输。
宋今安安慰自己,没关系,那是他运气好。
这个不就是有运气加成嘛,她还就不信了,祁渊能一直赢。
几局后,宋今安杀红了眼。
祁渊看着宋今安只剩里衣的样子,头散开,白色长袖长裤,红色的内里隐隐绰绰,这还是她耍赖把头饰也当作一件衣服的结果。
锁骨在烛光下更显诱惑,宋今安根本不知道此刻祁渊在想着怎么吃掉她。
宋今安闭了闭眼,大意了。
现在整理牌的变成了祁渊“脱吧。”
宋今安拿过牌“先欠着,再来。”
祁渊把牌举高“宋今安你别耍赖。”
宋今安再脱就剩下肚兜了。
她现在还奇怪祁渊怎么那么快上手,这人脑子是什么构造?
宋今安收回手“我不玩了。”
祁渊拦着她拽到自己腿上。
拿过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手,接着开始解她的衣带。
“愿赌服输,你说的。”
宋今安脸憋的通红,这人故意的。
“你刚开始故意输的?”就为了让她上钩。
祁渊吻了吻她通红的脸“也不全是。”
那时候他还在摸索规则,不过后面在她输多了不想玩的时候才故意输一次吊着她。
宋今安攥着他的手不让她在解了“你也太聪明了。”
她这辈子佩服的人除了她老板那个商业头脑就是祁渊了。
不过祁渊为什么不秃头。
祁渊看着宋今安又走神了,都这时候了,这丫头怎么又走神。
“在想什么?”
宋今安一只手揽过男人脖子窝在他颈侧“在想陛下那么好,肯定不会欺负我对不对?”
祁渊将手伸进去,解开她背后的衣带
“对,不欺负。”
宋今安:“……”那你先把手拿出来啊亲。
锦衣落地,烛光明明灭灭,宋今安的锁骨如祁渊所想看到的,因为一层薄汗在烛光下更显光泽。
宋今安抱着他,哭出声,声音极小“去床上。”
———拉———灯———了———
临近年末,无论民间还是宫里都准备起来。
贞荣皇后薨逝的原因,民间和宫内都没有太热闹,总要避讳一二。
祁渊也说今年宴会不办,各宫嫔妃可回家省亲,无论位份大小。
众妃嫔都高兴坏了,先不论受不受宠,能回家见到爹娘本身就是一件开心的事。
至于脸上有没有光不重要了,因为大家都没光啊,都一样还比什么。
至于脸上最有光的那个应该是被皇上拘在了宫里。
宋今安撑着书桌看着对面批阅的祁渊,眼里要冒火
“她们能出宫,为何我不能。”
祁渊面不改色不为所动说“你要跟朕过年。”
祁渊抬起头,注视着宋今安“没人陪朕过年,安安。”
你可以和你妈过啊,不过想想太后那糟心的,她没忍心说出口。
“可是可是可是,我也想我阿爹阿娘了啊。”
宋今安还想着赶紧从她阿娘手里接过白玉呢
“可以,朕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