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吴氏还欲挣扎,这是十万贝币啊,她还想靠这笔钱币给儿子竞拍入泮学位呢!
长公主眼锋如刀地扫向吴氏,警告道:“吴姨娘,庄子是我的嫁妆,可没有你置喙的余地。”
“喏。”吴氏咬牙切齿地应着,屈膝行了个礼,眼中的恨意异常汹涌。
你就得意吧,早晚你和你的儿子都会死在我手中,正房之位也只会是我的,吴氏心道。
“长公主英明,黎家谢过长公主大恩。”傅说赶忙躬身行礼。
长公主微微颔,转身离开。
“恭送长公主。”众人忙又齐声行礼。
昭王子恭敬地将长公主送上了马车,悄然道了句谢:“有劳姑母。”
“昭儿,舒儿是你的表兄,往后在太学宫,你可要替姑母多提点着他些。”长公主微笑回应着。
“自家兄弟,定当尽心。”子昭应下,目送长公主的马车离去。
严国舅落了个没脸,气冲冲地带着吴氏和二儿子走了。
而严舒总算是松了口气,按照母亲的吩咐,以一万贝币的价格与黎家完成了交易。
“三日后,黎家食肆在百花井巷开业,为感念长公主和严舒公子的大义,黎家将把这一万贝币回馈百姓,恭迎诸位免费试吃品尝。”沚或适时做了宣传。
百姓们欢呼雀跃,将黎家食肆开业免费试吃的消息广奔走相告,随之流传的还有严家坑害黎家,长公主出面主持公道一事。
事情解决后,子昭邀请众人一同去酒楼用膳,也好为表兄引荐北地诸人。
“表兄。”子昭拍了拍严舒的肩膀,介绍道,“这位是妘鹰妘少主,与我相交甚深。”
“见过妘少主。”严舒拱了拱手。
“无需多礼,今日之事是大公子帮了我北地大忙。”妘鹰介绍起北地众人,“黎月公子你已经认识了,旁边两位是沚或和望乘,亦是沚部和望部的少主。”
严舒双眼逐渐瞪圆,北境四大少主,眼前就来了三位,先前若是任由父亲和二弟胡来,岂不是将北地得罪狠了?
“严家此番多有冒犯,还望诸位见谅,严舒在此赔礼了。”严舒站起身鞠躬到底。
众人见严舒心思纯正,放下心来与他相交,几位青年才俊聊得也十分痛快。
傅说回到山庄后,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妘雀。
“太气人了,阿兄说得没错,严国舅就是想明抢!”妘雀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好在长公主和严大公子明理。”傅说劝慰道。
“明理有什么用,还不是……”妘雀自觉失言,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原着中,司祭死后,严家倒台。王上顾念同胞长姐,给严国舅留了个爵位,只待传给长公主之子严舒。
吴氏为了让儿子严矜上位,暗中害死了长公主和严舒,并伪造了病逝的假象。
虽然现在严家没有倒台,但从今日之事来看,吴氏母子野心勃勃,他们恐怕还是会对长公主和严舒动手。
长公主不喜严家,更不屑与吴氏争宠,没有将吴氏放在眼里,才会全无戒备,最终受了害。
得想法子让长公主提防吴氏,若是能让她主动出手对付吴氏就更好了,有什么法子呢?妘雀暗自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