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是你们的监国郑克臧,我知道你们都在怕些什么!”
站在高台上,望着底下这支屡吃败仗,垂头丧气的部队,郑克臧恨铁不成钢。
“你们怕被鞑子再一次打败,你们怕在战场上面对他们,你们这群胆小鬼。”
“你们是不是很不服气,觉得你行你上,没错,我来了,我上给你们看看。”
“近卫军,上刺刀。”郑克臧大吼道。
原来,郑克臧早已准备好,给朱天贵的手下一个下马威,免得他们老是想着投降。
听到监国的口令,潘阿强、秦志国等人指挥着近卫军踏着坚定地步伐缓缓走来。
亮堂堂的刺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得他们眼睛生疼。
随着潘阿强向右看的口令下达,回答他的是近卫军的三声劈枪,仿佛是“知道了”。
与枪刺劈出,整齐划一,吓得朱天贵的部队一抖。
连大块头朱天贵也是吓得冷汗直流,心想还好他没投降鞑子,否则他就得与这种军队为敌,太吓人了,他们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得怎么练出来,朱天贵不敢想象。
实际上,无数次劈枪的磨练之后,近卫军士兵现,只有排除杂念,融入军阵,军令严明,无所畏惧,一往无前,才能保证彻底的安全,于是这就成了信念!
那种相信战友与子同袍的信念。
于是经过劈枪磨砺的近卫军军阵,上下同心,其利断金,就形成了别人做不到,他们能做到,军令如山,一往无前的气势!
劈枪是自己后背交给战友的勇气和无所畏惧一往无前的信念,没有这样的勇气和信念近卫军敢劈枪吗?
除此之外,东宁军校1o%训练度不是白加的。
仅仅一千人的近卫军,看起来如此十万大军般威武雄壮,他们就这样笔直地站在朱天贵士兵的前方,眼神凌厉,仿佛随时会向敌人冲锋的老虎一般。
把朱天贵的士兵们都吓得后退了几步。
“这一次,不需要你们上前线,你们就看着我们打鞑子。”郑克臧继续说道。
“你们这次就看着,但如果你们下一次还没有勇气的话,你们就回家种田吧。”
“你们看近卫军,都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很多甚至是你们的亲戚后辈,你们想一辈子都被看不起吗?”郑克臧大吼道。
良久以后,底下的士兵们稀稀疏疏的“不愿意”终于越来越大声。
见效果达到了,郑克臧便道:“好,不愧是我的士兵,我期待和你们并肩作战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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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伙都解散之后,郑克臧对朱天贵语重心长道:“尊士,刚刚得罪了,实在是见他们如此模样,恨铁不成钢。”
朱天贵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很惭愧,和近卫军一比,他带的兵都是些什么玩意。
“监国殿下,是我带兵无方,让你失望了,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训练他们的。”朱天贵道。
“无妨,尊士,我听闻你军中有不少伤员,带我去看望一下他们吧,他们是和鞑子战斗受的伤,无论如何都应该受到尊敬。”
“诺!监国请跟我来。”
郑克臧突然出现在伤兵营,给朱天贵手下的伤兵们以极大的震动,让他们心里面都暖暖的。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即使大明鼎盛时期的军队,郎中的数量,都是非常的少。
士兵受伤后,基本只能依靠战友、亲戚、朋友照顾。
很多时候军队连救命的药都不能够免费大量的提供,只能够少量的提供。
有一句话,叫做上阵父子兵,另外有一点,就是为什么这时候的有战斗力的军队,里面的兵员基本来自同一個地方。
因为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军队,其实也就相当于父子兵,因为他们基本上算是亲戚朋友,可以放心地把背后交给其他人,也可以在战友有难的时候提供帮助,所以战斗力凝聚力高。
郑克臧知道老兵的重要性,军队的战斗力,就是取决于其老兵的数量,这些上过战场,受过伤的士兵,当他们再次进入战场的时候就算是老兵了。
郑克臧走到军营里面,拒绝了左都督朱天贵组织全体伤兵过来迎接的准备。
郑克臧说道:“本监国是来看望受伤的兄弟们,不是来摆架子的。”
郑克臧走进了军营之中,对士兵们嘘寒问暖,这在之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所到之处都挤满了人。
郑克臧对于怎么做这一套已经非常的熟练了,他主要问的,也是问几个问题,哪里人?今年几岁了?现在过得好不好?
就是这些简单的问题,由郑克臧这个大人物口中问出来,就令这些士兵们激动不已,兴奋不已。
“各位兄弟,我带了药过来,能治疗你们大部分的伤病,请好好修养,好起来了继续为国战斗!”郑克臧来收买人心,怎么能忘了大蒜素呢,这次他御驾亲征,军中带得最多得物资除了手雷,就是大蒜素。
在他的吩咐下,汪洋将大蒜素逐一给受伤的士兵,并教他们怎么用,相信他们很快就会为监国的神药而欢欣鼓舞。
郑克臧看到这些士兵们受伤的样子,不免感叹,他对朱天贵说道:“太平本是英雄定,不许英雄见太平,对于我们这些受伤的士兵,尊士你们务必要全力以赴的救治,如果有因伤不能上战场,必须妥善安排。”
朱天贵见他是真心对士兵好,心里十分认同他,对他也越恭敬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朱天贵对郑克臧的忠诚度是6o,刚刚合格的程度,现在应该有85以上了。
回近卫军营地的路上,郑克臧没有忘记问系统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系统,朱天贵的部队,现在有受到BuFF加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