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尽情地挥洒在gx的楼下,院子里两方人马,叫嚣着对峙了起来,他们即将通过人类最原始的方式,决出双方之中的强者。
“喂,阿司,枫士雄不在,你一个人怕了吗?竟然叫了这个低年级的家伙!”
“阿司,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看在同是一个小区的人,我下手会轻点的,哈哈!”泰志清史两人嘲讽道,想从精神层面扰乱中司联盟的团结。
面对两人的挑衅,高诚司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
“我和枫士雄一起的时候,也不知道打败过你们几次了,唉,时间长了,竟然忘了,不过没关系,他没在,我一个人就够了!”
“喂,两位学长,我可是敬仰两位大名许久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两人犀利的还击,瞬间让泰清二人怒气值拉满,尤其是高城司翻起了旧账。
让火爆的清史已经要忍不住出手了。
“那就干掉你们吧!”泰志冷冷说道,果然是枫士雄的好搭档,嘴皮子也玩儿贼溜。
一旁的清史大喊道。
“一起上兄弟们!”
团战瞬间开启。
高诚司和中越对视一眼,也大吼一声,带着自己的人马,迎上了对面。
全日制混战瞬间打响,两方人马,在各自大将的带领下,快纠缠到了一起,一时间人仰马翻,尘土飞扬。
“开始了啊,阿轰,你说他们哪一方能赢呢?”楼顶,村下望着楼下混战的人群,笑着对一旁的轰问道。
“没意思,他们赢了又怎么样!”轰看着书,毫不介意地说道。
一群菜鸡互啄而已!
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掉下面这群人。
“你还是没变啊,那家伙说要我们照顾这帮学弟,结果他们竟然打起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你这家伙照顾的太狠了”轰暼了一眼村下,吐槽道。
你把人家三天一大揍,一天一小揍,换谁不郁闷啊!
“额,这……好吧。看来等会儿得劝架了”村下只好苦笑着说道。
轰耸耸肩。表示理应如此。不过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毕竟鬼邪高的敌人,对我们下手可不会留情,作为学长我们得让他们明白这一点”
“知道了”村下点点头,继续关注起下方的局势来。
两方人马经过一阵大战后,逐渐形成了兵对兵,将对将的局面,泰志对上了高诚司,清史则面对中越。
泰志面对老对手,倒是应对地游刃有余,高诚司也完全不虚,之前虽然都是枫士雄压制对方,他吊打清史,但他早想和对方碰一碰了。
今天终于如愿,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竟然不分胜负。
而一旁的中越就特别难受,对面的清史,对他来说还是难以应付,几番纠缠下来,他受了不小的伤,而对方仍然状态不错,好在自己的这方人多势众,不时有小兵进行骚扰,给他缓解了压力,也让他看到了战胜对方的希望。
太阳从天空正中,逐渐向西方移去,众人的战斗而打出了真火,有些杂鱼嫌热,甚至脱掉了衣服,赤膊作战,不时传来有人被打倒的哀嚎声。
高诚司和泰志两人,都已经重伤,凭借自己的意志苦苦支撑着,两人纠缠在一起,不停地翻滚,挥拳,企图打倒对方。结果在最后一拳后,两人同时倒地。两方人马第一大将出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血性,更加凶狠地战斗起来。
“可恶,给我滚开!”清史一把将中越一派的杂兵扔开,继续朝中越赶去,他也受了不小的伤势,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些杂兵一直在不停地骚扰他,给中越很多机会给他造成伤害。
不然,以他的实力,应该已经拿下了对方,高诚司和泰志倒下了,只要他赢了,那么目的就达到了。但现在搞不好他还要输。
当他分神之际,属于中越一派的一名精英杂兵,面色一寒,目光中充满了对清史的狠意,只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根铁棍,从清史的后脑勺狠狠砸下。
远处的中越面色大变,向清史冲去,清史也感觉后脑勺一阵凉风吹来,却躲闪不及。
“嘭”的一声,一个人倒在了地上,不是清史,而是刚才那个偷袭的杂兵,他赶了下来的村下一拳解决,晕了过去。
“好了,各位住手吧,今天就到这里了!”村下来到众人面前,缓缓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去死吧!”一个打的上了头的家伙,不自量力的冲了上来,被村下一脚踹飞了出去。
他缓缓收回脚后,众人像被浇了一桶凉水一样,瞬间冷静了下来,尤其是泰清一派的众人,想起来被对方支配的恐惧。
“武器!是面对外面敌人的最后手段,不是用来挥向自己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谁如果不服气,可以朝着我们青木一派来”
“但如果私下对同校的人出手狠毒的话,那么做好被干掉的准备!”
村下严肃的话语,让人群中很多人低下了头,他们刚才确实产生了打不过就用武器的念头,现在想起来,确实有些过分。
“还有泰志清史两位”
被人扶起来的泰志,以及逃过一劫的清史同时看向了村下,等待着他的下文。
“对你们的伙伴出手,是我的不对,对不起”村下说着鞠躬表示歉意,真诚的态度,让众人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大家好好养伤吧,祝你们早日恢复,再见”村下说完双手插兜,上了楼顶。
两方人马面面相觑,也失去了战斗的欲望,纷纷带着自己的大将和伤员离开了楼下,不一会儿,现场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生。
“不错嘛,刚才的一番话,很有头儿的风范”轰对眼前的村下表示赞许。
“或许是受到那个家伙的影响了吧”村下笑着说道,他越来越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摆脱了过去。
“是吧,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两人靠在栏杆上,望着无边无际地天空,想着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