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捶打自己的胸膛,“这些,臣都可以忍耐!”他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可是林小风竟然带着太子一起犯案!国之储君岂能与此等人为伍!这是对太子的玷污!对皇家的侮辱!”
李一豪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向林小风。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林小风眯起眼睛,看向李一豪,心中不禁感叹这个朝堂上的老狐狸演技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他看到李一豪捶胸顿足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这个老家伙学习能力倒是不错,演技也增长得这样快。
不过他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他瞪着李一豪,冷冷地说道:“李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带着太子犯案,可有证据?”
李一豪显然没想到林小风会如此直接发问,他愣了一下,随即挺直胸膛道:“证据自然是有的,只是现在不便透露。等到时机成熟,定会让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林小风不屑地哼了一声:“空口无凭,李大人还是不要信口雌黄的好。”
李一豪脸色一沉:“信口雌黄?我李一豪在朝中多年,素来秉公执法。倒是林小风你,行事诡异,恐怕心中有鬼吧?”
林小风哈哈大笑:“心中有鬼?李大人真会开玩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有些人打着正义的幌子,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一豪面色铁青:“你……”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其他大臣纷纷侧目,心中各自打着算盘。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在原地的李德贤,听了李一豪的话,内心如同被火焰灼烧,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愤怒。
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恨不能立刻跳下场去,给那不知好歹的家伙两拳,以消心头之恨。
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射出凌厉的光芒,仿佛要将李一豪看穿。
“当着本宫的面,居然敢胡言乱语,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李德贤的嘴角挤出一丝冷笑,眼神中流露出杀意。
“原本对你李一豪还有几分敬意,称他一声“李师傅”,但现在,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本宫无情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仿佛腊月的寒风,刺骨而冷冽。
然而,就在他要发作的时候,林小风朝着他做了个手势。
李德贤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复了一下心情,重新坐了回去。他的脸上,依然带着一丝不屑和愤怒,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犹豫和思考。
这些词汇:杀人、虐尸、殴打太医、太子参与……不断在靖江帝耳中回荡。
他的心头也开始逐渐愠怒,理智告诉他这里面可能有很多问题。他看向林小风,沉声道:“林爱卿,你怎么解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和严肃,仿佛寒冬的北风,凛冽而寒冷。
林小风沉默片刻,整理一下衣袖,叹了口气道:“陛下,臣确实毒死了八十多个人。”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和痛苦。“但是,臣并非喜好杀人,而是为了研制新药治疗公主的旧疾。”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执着,仿佛在讲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起初,臣听从了郭太医的建议,认为公主可能是患有肺疾。臣手上有一种偏方,专门治疗肺疾,为了保证药效和安全性,所以特别用死囚来试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太子与公主之间的感情之深厚,令人感动。臣从小没有姊妹兄弟,但是见了太子的一片急切之心,也是感同身受。于是,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在诉说一段无法回首的往事。
“虽然这次的药剂失败了,但好在公主的病最终还是被治好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欣慰。
李一豪冷冷地看着林小风,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林小风,你不会是真的疯了吧?公主的药都失败了,你还想怎么救她?”
林小风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李一豪并不相信他,甚至可能觉得他是个疯子。但他还是坚定地回答道:“李大人,你此言何意?”
靖江帝的眉头微微一皱,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他并不喜欢这种质疑的语气,尤其在提及他的女儿时。他冷冷地盯着李一豪,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李一豪被靖江帝的目光看得一惊,他没想到靖江帝会突然出声。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仍然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好,公主的病治好了,这是大功一件。但是,虐尸又怎么解释?难道你还会死而复生之术?”
林小风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跟这个时代的古人解释什么是急救和胸外按压是徒劳的。他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只相信他们所理解的世界。
他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李大人,那并不是虐尸,那叫胸外按压。对于一些突发急病的人,采用这种方法或许有救回来的希望。”
“胡说!肋骨、胸骨都按压碎裂,这也叫救人?”李一豪厉声喝道。他对林小风的解释嗤之以鼻,认为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林小风翻了个白眼,心知跟这个顽固的家伙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淡淡地回答道:“你懂还是我懂?治好公主的是我,还是你?”
李一豪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懂这些奇奇怪怪的治疗方法。他瞪着林小风,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林小风无视了那人的言语,他的目光坚定不移,直视着靖江帝,开口说道:“陛下,这八十一人,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请容我一一为陛下讲述他们的故事。”
“这位白小军,来自京城的繁华之地,年纪轻轻,二十七岁。然而,在城西北的一处角落,他却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他虐杀了王家一家五口,甚至连三岁的小女儿都不放过,残忍至极!”
林小风的语气略显沉重,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痛惜。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愤怒。
“还有最后的三人,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外地的流浪者,无家可归,作案无数。他们甚至宣称,食用婴儿可以长生不老。在顺城乡,他们截杀了两位孕妇,剖开肚腹,烹煮婴儿,只为了满足他们扭曲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