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大气嘛,一个县侯,食邑一千二百户。
你当现在的广武县是贫穷落后,地广人稀的广武县啊!
“恭喜广武侯,成为我大汉位平北将军啊!”
“恭喜平北将军···”
“恭喜西乡侯···”
“恭喜安故侯···”
“恭喜讨寇将军···”
随着朱儁的一声道贺,议事厅内顿时开始了商业互吹模式。
众人都沉浸在加官进爵的喜悦中。
听着别人羡慕、嫉妒的道贺声,吴狄甩了甩脑袋,将一大堆吐槽刘宏的话抛掉,与众人相互吹捧起来。
冀州邺城外,黄巾大营中。
前日,张角收到张宝死讯,吐出了半升黑血后晕倒,时至今日才醒转。
榻上,面露悲苦之色,两鬓斑白的张角望着跟前的窦建德、安禄山、管亥、周仓、廖化、裴元庆几人。
眼睛不断地在窦建德和安禄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问道“吾昏迷了多久?”
窦建德红着眼回道“师傅,你已中毒昏迷了三日。”
张角的众弟子之中,至今也唯有窦建德与张牛角二人称呼其为师傅,其余人皆是称呼其为天公将军或大贤良师。
良久,张角又问道“军中可有事情生?”
窦建德道“师傅,自您三日前中毒昏迷,大军便停止了攻城,我等在秘密查探您中毒之事。”
张角闻言,神情更落寞了些。
旋即,他很是疲惫的道。
“贫道并非中毒,实乃心忧我黄巾之前途。那日乍闻二弟死讯,急火攻心,才至昏迷,所以不必再查探了。”
窦建德张口,想再说些什么,被张角拦下。
只听张角继续说道“我黄巾起事以来,连战连捷,直至云州刺史吴狄南下,连败五场。并州折损了刘武周、薛举等人;长社折损了王世充、彭脱等人;宛城折损了波才、朱粲等人;孟津关下,不但折损了地公将军,更是让我军的平天将军右军师损落,使得我军失去一臂。”
张角每说到一个名字,帐内众人便心惊一分。
细数下来,黄巾军中的神上使、渠帅折损在吴狄手中的不下十人。
“如今,这卢子干坚守邺城,让我军不能全力南下。”
说到这里,张角连连咳嗽了起来。
平复之后,张角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无奈之色,对几人道“管亥、周仓留下,其余人下去稳定军心。”
窦建德几人闻言,行礼离去。
安禄山在到达帐外时,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在张角所在的营帐。
看着离去的几人,张角的目光变得十分的复杂。
管亥与周仓见自己两人被留下,皆是大感疑惑。
看着不明所以的两人,张角向二人招了招手,虚弱的道“柄元、元福,你二人附耳过来。”
两人急忙近前,轻声道“天公将军有何吩咐,柄元(元福)必效死命。”
旋即,张角以只有管亥与周仓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柄元、元福,贫道时日无多了,怕是回不去广宗城了。”
两人闻言,皆是骇然,正欲说话,却见张角摇摇头,继续道。